獨孤理與顧澤離開了探案局。
他並沒有做出回答,表示要回去想一想,加入推理社獨孤理就非常為難,他討厭麻煩纏身,可似乎他自從他前往封都村,無意間破解冥婚案真相後,就再也無法回到以前的平靜生活。
冥冥之中似乎遭了詛咒。
顧澤見獨孤理悶悶不樂,也是在路上跟他聊著陳文霞口中那個神秘的組織。
“你覺得她是不是在嚇唬你,想要你加入特殊罪案調查組給她當苦力。”
顧澤心裡千百個不樂意獨孤理加入陳文霞那個特殊罪案調查組,不僅僅是因為是從他手中搶人,提出的條件也沒什麼吸引人地方。
獨孤理答應加入後不享受任何待遇,僅僅隻算是個編外人員,也就是所謂的“臨時工,不,連“臨時工”都算不上,隻是義務線索的良好市民
費儘心思為其破解命案線索之後,隻能得到陳文霞個人出於報答給一點點錢。
就這點條件也還意思提?
“不會”聽完聽了顧澤的話後,獨孤理開口說道“她不是這種人。”
雖然見麵不過兩次,但是獨孤理能夠看出陳文霞並不是信口胡說的人。
“那怎麼可能呢?我接下來一番話你不要誤會。”顧澤看了獨孤理一眼,小心斟酌語句後接著說道“不是我小瞧你,但是怎麼有如此恐怖能量的組織盯上你呢?”
能夠無聲無息的潛入探案局內部網絡留下訊息,然後又能了無痕跡的消失不見,這種匪夷所思的能力要想解決獨孤理不費吹灰之力。
“可是我認為這個勢力是存在的。”獨孤理說,“從封都村冥婚案就能知道這個神秘勢力就已經展現了它可怕的一麵,它提前給你發信息又無聲無息的消除了,如今米燕的失蹤案它又提前發布信息,又再次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可怕程度可見一斑。
獨孤理隻覺得此刻嘴巴乾的難受,好像含了把沙子在喉嚨裡,想吐又吐不出來
他一口氣說了那麼多話,一點都不像平常為人,這個神秘勢力讓他萬事不放心頭的性格也逐漸有著被巨石壓住心臟的窒息感。
之前給顧澤發短信能刪除掉還能夠勉強解釋解釋的話,可是居然在探案局眼皮子底下來去自如就不能用常理來解釋了。
這個神秘勢力的的觸手有可能滲入了探案局內。
“你的想法是懷疑探案局內有這個神秘勢力的臥底?”顧澤眉頭緊鎖,覺得獨孤理的想法很不可思議。
獨孤理點點頭,隨後又搖搖頭。
顧澤一頭霧水看著獨孤理,不明白他這是在做什麼。“你這點頭又搖頭是什麼操作,你能不能給一個確定的答案。”
“不能。”獨孤理平穩了一下呼吸,然後說道“我也不能肯定自己的判斷正不正確。”
這個神秘勢力對於獨孤理來說就像是一頭隱沒於深海之中的鯊魚,明明自己已經被盯上了,自己卻毫無所知,還傻愣愣的玩耍著。
眼下隻能等待這個神秘勢力再次出手,看看能不能抓住一些痕跡,希望窮儘自身微薄之力能夠知曉這些人到底是男是女,有多少人為這個神秘勢力效力。
這些人的目的又到底是什麼?
“看來我們如今處境很危險了,甚至有可能,我們的一舉一動已經被人暗中監視了,這個神秘勢力。”顧澤抿了抿嘴唇,似乎有些緊張。
“是的。”
獨孤理緩緩點頭,道“而且我懷疑李逸芳並不是封都村冥婚案的設計者,而是一個執行者。”
“你是不是有點多慮了”
“沒有。”
“可是李逸芳又不是個傻子,被你識破了為什麼不交代幕後主使者,要知道她犯得可是故意殺人罪,是要被槍斃的。”
顧澤有些不認同獨孤理的想法,雖然是有個神秘勢力盯上他們兩個,可是不代表獨孤理這個想法是正確無誤的。
之所以這麼想,是因為李逸芳如今已經被關押,但是並沒有被下達判決書,因為就算這件證據確鑿,畢竟人命關天,沒有個一年半載是不會有結果出來的。
按道理說李逸芳如果真的是受人指使,她不可能甘願赴死,不交代爭取減刑。
在生死麵前顧澤不相信李逸芳能如此坦然麵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