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理語出驚人,說出了一個誰都一時無法接受的事實。
江富蕊一個富家千金,居然和自己的導師,還是一個有婦之夫的姚玉賢有不正當的關係,兩人甚至有一孩子。
“不,你說的都是假的,江富蕊怎麼可能自甘墮落,與姚老師發生婚外情你不準汙蔑她和姚老師。”
吳天霖狀若瘋癲的大吼大叫祝著,兩個探員都差點抓不住他,他無法接受這一事實。
哪怕獨孤理手上拿著那份孕檢報告,他還是不相信這事是真實存在過的,他已經陷入自我欺騙的心理狀態。
在他心目中,江富蕊的氣質冷豔猶如一朵帶刺的血色玫瑰,她無比高傲無人能輕易接近,可是她無與倫比的美麗都會讓無數人忽視危險,想方設法的去接近她,哪怕手上快捷短語被紮的都是刺都不會退卻。
可如今獨孤理居然說江富蕊與自己的班導姚玉賢有過一段感情,這讓苦苦追求她四年的自己怎麼願意相信。
可是事實擺在眼前由不得他不相信。
“哈哈哈,我真是天底下最愚蠢的傻瓜。”吳天霖笑的十分滲人,眼神怨毒的盯著姚玉賢,“姚老師,想不到你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你居然欺騙我肢解我這一生最愛的女人。”
“不,他說的都是假的,你們不要相信他。”姚玉賢焦急的辯解著,拒不承認這件事情。
這種事絕對不能承認,不然他一輩子就全毀了,就算有朝一日能出來,天下之大也沒有任何一處地方能容納他。
分屍案他雖然要坐牢,但是他可以請律師辯解是為了不讓自己的學生年紀輕輕身陷囹圄而一時衝動而想出的錯誤想法。
自己到時候隻要在法庭上痛哭懺悔,再有這一幫學生攬過去大部分責任,最多算自己是個脅從犯,說不定都能免除自己的刑事責任,最多丟了工作罷了。
可是如果坐實自己是出於私心掩蓋自己的婚外情與師生戀而故意出主意脅迫所有學生肢解分屍江富蕊,自己罪過就大了。
自己後半輩子能不能出來都不一定,這事絕對不能承認。
獨孤理卻在這時候說出了一個出人意料的的回答“不錯,江富蕊懷孕的事情是假的,姚玉賢你被他欺騙了。”
“什麼?”姚玉賢詫異的瞪大了眼睛,他一時都忘記了自己不能承認他跟江富蕊有婚外情。“剛剛還說江富蕊懷了孕,為什麼又沒有懷孕,你這人說話怎麼顛三倒四的!”
“你可彆忘了江富蕊的父親可還在這裡,你要為你的話負責任!”
“獨孤理,我寶貝女兒已經死了,你敢給她潑汙水信不信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江長恭怒氣衝衝的說道,他無法忍受獨孤理破壞他心目中寶貝女兒的完美印象。
自己的寶貝女兒是他一生中最得意的作品,江富蕊從小就被他培養的極為出色,幾乎是人見人愛,
如今卻被獨孤理說成是介入他人婚姻的小三,他怎麼能夠忍受!
“就是說呀,獨孤理你跟我和江富蕊無冤無仇,為什麼要陷害我們兩個的清白。”
姚玉賢陰惻惻的說道,說著陰陽怪氣的話。
獨孤理沉默了片刻“我沒有亂說,江富蕊的確是跟姚玉賢有過一段感情,但是這段感情非常複雜難說,很難解釋的明白!”
江富蕊和姚玉賢的這段感情狗血而又複雜,獨孤理都一時無法組織有效的話語去說明。
“你說,你今天不說明白我不會放過你的。”江長恭走到獨孤理麵前,壓低聲音道“彆以為有探員在場你就能安全無事了,我可不是一個心地善良的人,有的是勢力和手段!”
“江叔你在嚇唬我的好朋友是嗎?”顧澤這時候拍了拍獨孤理的肩膀,言辭冷厲發說道“你女兒的死,獨孤理會推理出全部的真相我希望整個過程你都不要為難他,因為……”
頓了頓,顧澤目光寒冷,直勾勾的瞪著江長恭,道“你為難他,也就是在為難我,他是我推理社不可或缺的成員,你敢威脅他,我顧澤可不是好招惹的,就算你是慶州市首富也不行。”
顧澤氣勢洶洶,對江長恭出言不遜,可是江長卻是連反駁的話都沒有說出口,在場的所有人之中隻有他知道顧澤的真正身份。
江長恭退開了幾步,無奈的歎了口氣,有顧澤親自出麵說要護著獨孤理,自己雖然心有不甘也是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