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家老三剛從外麵巡邏回來,聽說小五被父親打傷了,兩人下了馬就急匆匆的趕過來了。
剛到主帳就看到主帳破了個洞,而自家二哥蹲在這裡撅著個屁股研究個裝火把的木架子?
二哥不是隻對武器感興趣嗎?
怎麼現在研究起木工的活計來了?
謝文皓像是沒聽到他的話一般,猛地站起來,由於蹲的太久,沒站穩往直接一個趔趄,差點栽倒。
踉踉蹌蹌的跑進主帳。
老三一臉懵逼的站在原地?
二哥這是被凍壞腦子了?
大帳中的眾人也在好奇的盯著謝宴禮手中的模型,謝宴禮一隻手拿著在觀摩,彆人也不敢硬拿。
彆看謝小將軍手臂受傷,還流了那麼多血,一點也不耽誤把他們這些五大三粗的副將乾倒。
大帳外突然竄進來一個人,謝文皓跪坐在床邊,眯著眼睛盯著謝宴禮手中的弓弩模型。
“是誰說這隻是一個未成形的玩具?!”
“我拿這玩意射穿他的腦袋!”
謝宴禮輕笑一聲,“二哥,現在拍馬屁也晚了。”
謝文皓頓時尷尬的摸了摸鼻尖。
身後跟進來的老三謝容瑄先是給謝老將軍見了禮,又與各位副將寒暄了幾句,這才看向謝宴禮。
“小五的傷勢怎麼樣了?”
“我去,怎麼流了這麼多血?不是說隻是箭傷嗎?”
“難道是箭頭上抹了毒?”
一般的箭傷確實不會流這麼多的血,隻是燕南笙在箭頭上設計了小型的血槽。
這下謝家軍的眾位將軍是非常直觀的見識到了這弓弩的威力了。
謝容瑄聽了幾位副將你一言我一語的將事情的經過說出了幾個版本。
頓時也不知到底該信誰的。
他走到床前,此時閆大夫正好給謝宴禮包紮好胳膊。
閆大夫起身後,謝容瑄就坐在了旁邊,謝宴禮將手中的弓弩遞給了謝容瑄。
老二謝文皓的眼神緊跟著弓弩的運動路線到了謝容瑄的手上。
“小五!我先來的,你怎麼能先將弓弩給三弟!”謝文皓看向謝宴禮的眼神滿是控訴。
眾人明顯都已經適應了謝文皓的跳脫,謝家這幾位少將軍都比較成熟穩重,隻有這老二謝文皓一把年紀了還經常跟弟弟撒嬌。
謝容瑄將弓弩拿在手中觀察了一番。
“確實精巧,隻是這弓弩的弦很是特彆,是什麼材質的?怎的從來沒見過?”
謝宴禮其實也不知道什麼材質,隻是小表弟說是他的獨門秘方,所以父親也沒好多問。
眾人一時對這神秘的材料充滿了好奇,不時的提出對這材料的猜測。
大帳之中,因著燒了地龍的原因,甚是暖和。
突然一名士兵急匆匆的闖入大帳,單膝跪地,聲音急切而沉重。
“啟稟將軍,剛剛接到駐紮在村子中的士兵帶回來的消息,目前已有多個村子的房屋被大雪壓塌,駐軍正在極力搶救被困的百姓。”
話音剛落,幾位將軍臉色瞬間大變,猛地起身上前。
一位將軍臉色陰沉,雙眉皺成一個“川”字,眼神中透露出沉重之色。
還是沒有改變北地冬季的現狀嗎?他們都努力的改變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