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無憂寨兩天了,自己不會觀察嗎?整個寨子裡,哪個人不喜歡她?”
溫玉衡的言語中帶著幾分戲謔,仿佛一隻老狐狸在逗弄著無知的小輩。
“陳家那小子,每天跟她形影不離,清歡把一身本事都傳給了他。你是沒看到他看清歡的眼神,滿眼都是喜歡。”
溫玉衡的話語中充滿了刺激,試圖挑起溫詞安內心的波瀾。
溫詞安並非沒有觀察過,他確實注意到有一段時間小風在麵對宋清歡時扭扭捏捏,那種羞澀和緊張像極了從前他喜歡溫詞安母親的樣子。
然而,小風如今對宋清歡的感情更多的是一種尊敬的愛意,他將她視為師父,以師父之禮來愛她。
“才一個,而且那還是個乳臭未乾的小子,何懼?”溫詞安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他似乎並不將小風對宋清歡的感情看在眼裡。
“還有李家,好幾個兒子呢!特彆李墨武,都跟清歡表白了。”溫玉衡繼續添油加醋,試圖讓溫詞安感受到競爭的激烈。
然而,溫詞安卻隻是輕蔑地笑了笑,“李家不足為懼。京師的消息總會傳到這邊,到時候,他們不敢跟我搶人。何況,宋清歡已經答應我的提親了。明日她生辰,趁著這個特彆的日子,你去幫我做個見證。”
說完,溫詞安便轉身欲走,似乎並不打算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
“等等,你不去見你娘?”溫玉衡突然叫住了他,語氣中帶著幾分疑惑。
溫詞安愣了愣,腳步微微一頓,“先不見。我的身份得瞞著他們。賀君澤死了以後,我會換個身份回溫家。”
他的語氣堅定而決絕,仿佛已經做好了所有的準備。
溫詞安走了,他得下山去拿給宋清歡的生辰禮物。
他心中充滿了期待和激動,仿佛已經看到了明日與宋清歡歡欣雀躍的樣子。
而此刻的宋清歡正躺在床上,回想著這兩天跟溫詞安相處的情形。
她的心中充滿了甜蜜和羞澀,那種從未有過的感覺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想著想著,她用被子捂住了頭,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果然在美色麵前,什麼定力都顯得那麼無力。
矜持更是不需要,因為愛情已經讓她忘記了所有的束縛和規矩。
她隻知道自己想要和溫詞安在一起,她想遵循自己的內心,不想留有遺憾。
山上一群夜貓子小動物還在低聲交談,話題圍繞著“開車”、“行不行”這些它們新學到的詞彙。
梁思安和他的兩個弟弟翻了許久的書,隻找到了“駕車”這個對應的解釋,但對於“行不行”這個詞彙,他們隻知道是“能不能”的意思,卻總覺得昨夜聽到的不是這個意思。
“算了,先睡吧,再不睡,明日就沒精力替姐姐慶賀生辰了。”梁思安打了個哈欠,頂著熊貓眼說道。
雙胞胎弟弟也紛紛附和。
梁思安躺在竹床上,看著黑漆漆的房頂,想著自己的姐姐。
在玉國,二十歲的姑娘幾乎都已經嫁人並做了母親,而他們的姐姐宋清歡卻從未表露出想嫁人的跡象。
若不是那個優秀的男子來了無憂寨,他們還以為姐姐想要做姑子了呢。
現在,有人記掛著姐姐,他們感到十分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