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詞安,你來了,你會放了我的,對不對?昔日我們感情那麼好,同睡一張床,同吃一碗飯。”
賀君澤那滿是疲憊與憔悴的臉龐上,此刻正緊緊盯著眼前的詞安,眼中閃過一絲希望和絕望相互交織的複雜情緒。
畢竟是皇族出身,怪會殺人誅心。
他的聲音顫抖著,仿若風中殘燭,仿佛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溫詞安怒了,“彆惡心人,少時我拿你當至交好友,可你呢,你拿我當什麼?當你的工具、棋子,沒用了就踢開。
你甚至在知道我要死的時候,都沒有去看過我一眼,就因為我不能幫助你登上皇位了。”
溫詞安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而堅定“賀君澤,你或許以為,用往日的溫情作為籌碼,就能讓我心軟,但你忘了,人心不是那麼好欺騙的。
你今日之困境,皆因你自身所種下的因,自當承受其果。
至於放了你,抱歉,我做不到。
因為你是養不熟的白眼狼,到時候非但會反咬我一口,甚至可能掀起腥風血雨,你的心裡隻有利用,算計,殺戮!”溫詞安說完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裡,眼神冷漠而堅定。
他的聲音冰冷而決絕,仿佛一把利劍直直刺向賀君澤的心窩。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怒火,那般淩厲,讓人不敢直視。
賀君澤聽了詞安的話,身體猛地一顫,臉色變得蒼白如紙,毫無一絲血色。
他張了張嘴,嘴唇囁嚅著,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無力地閉上了嘴巴。
確實,溫詞安還是溫詞安的時候,他利用溫詞安。
溫家有錢,有人脈,幫他培植了不少勢力,可是一旦沒用了,他避之如蛇蠍。
當溫詞安成為戰神將軍的時候,他更是喪心病狂,派了無數殺手前去暗殺戰神將軍,有自己暗中培植的勢力,也有在江湖買凶。
這些恐怕都瞞不過他!
“你這個無情無義的小人,說好了要助我登上皇位,可是你竟然自己當了皇帝,是小偷,你偷了我的皇位!
我錯信了你!卑鄙小人!你不得好死!”
賀君澤歇斯底裡地怒吼著,雙目通紅,仿佛要噴出火來。
“皇位,能者居之,上頭寫你名字了?還你的皇位!”宋清歡終於看不下去了,她緩步上前,身姿優雅卻又帶著一種不容侵犯的威嚴,目光銳利如鷹。
宋清歡直視著賀君澤那滿是憤恨與不甘的臉龐,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賀君澤,你口中的‘助’與‘偷’,簡直荒謬至極。
自古以來,皇位非私物,非德才兼備者不可得。
你自詡皇族,卻行徑卑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視人命如草芥,這樣的你,何德何能坐上那至高無上的龍椅?”
“至於溫詞安,”宋清歡轉向溫詞安,眼中閃過一絲敬佩與疼惜,“他之所以能成為你口中的‘戰神將軍’,乃至後來登上帝位,是因為他心懷天下,以民為本,用智慧和勇氣守護著這片土地和百姓。
他的每一次勝利,每一份功績,都是他用血汗換來的,而非你所言的‘偷’。
你若真有心,就該好好反省自己的所作所為,而非在此怨天尤人。”
“你們賀家的人,向來都是這樣,狡兔死,走狗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