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疼。”包菜花,這下子才是真的醒了。
她腳步踉蹌的跟著謝金寶走,兩隻手去抓後者的手腕,希望能卸下一些力道他抓扯自己頭發的力道。
“一天天的,隻知道吃,怎麼不吃死你?”
直到謝金寶用力一甩,包菜花失去平衡,額頭重重的磕在牆上。
“哎呦!你又發什麼瘋啊?!”
回頭,依稀可見自家男人神色不太好。
立即改口道“我又做錯什麼了?”
“哼,你沒錯,我錯了。”
“就沒見誰家媳婦睜眼就找吃的。我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
包菜花訕訕道“我,我那不是以為你餓了,喊我起來給你煮吃的嗎?”
說著她肚子裡發出“咕咕咕”的聲音。
她趕緊捂著肚子“我不餓,我先睡了。”
睡著了就不餓了,謝金寶知道媳婦的意思,便不再說什麼。
包菜花是真的餓啊,可是剛才要不是自己機靈,又要挨頓打。
她也是真的累了,死老婆子一直裝病,什麼都不乾。
男人就光在家罵罵咧咧了,一點兒忙都幫不上。
這一大天,屋裡的地麵是她收拾平整的,前院裡的雜草也是她一個人拔的。
晚上的飯還是她煮的,可是輪到她吃飯,鍋裡隻剩個鍋底。
她還是用水把鍋底涮了涮後,給自己灌了個水飽。
又餓又累,她哪還有力氣去聽謝金寶那個混蛋,逼逼叨。
很快,小屋裡,又響起了包菜花的呼嚕聲。
另一邊靠牆坐著的王寡婦,見自己兒子雷聲大雨點小的就放過了包菜花,就總覺得缺了點兒什麼。
她朝兒子所在的方向白了一眼“呸,沒出息的東西。”
屋子不大,兩人坐著的地方也不遠,謝金寶聽的很真切。
“娘,你這是哪兒不舒服了?還讓不讓人睡了?”
“哼,我告訴你,這媳婦啊就得打,打怕了,她就不敢作妖了。”
而一村之隔的杏花村。
謝二貴他們運氣好,以一個月七十文銅板的價格,在一戶沒兒沒女的老鰥夫家,租了一間正房和一間廂房。
正房原就有床和一個箱子,老頭允許他們先用著。
所以謝二貴又找的村裡的其他人,買了兩條舊長凳,和一個舊門板,在廂房搭了張簡易的床,給興文興武兩兄弟睡。
夫妻倆盤算著,明日去下河村看看謝薇姐倆安置的怎麼樣了。
躺在最裡麵的小蘭聞言,激動的坐起身子“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劉金花也在這鰥夫家,花了三十文銅板一個月的價錢租用了一間廂房。
她們隻有在下河鎮上買的一個用來煮飯的陶罐,四個有瑕疵的粗陶碗,幾斤粗糧,和從謝家被趕出來時穿的那身衣服。
所以他們也學著謝二貴他們,買了四個舊的長條凳,和兩個舊門板。
拚成了一張大床,剛好夠她們娘仨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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