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薇沒學過醫,不懂得怎麼診病,但她知道,二叔現在的高熱,一定是頭頂的傷口發炎引起的。
但她知道,她的古井水對傷口的恢複,是有一些效果的。
而且,空間的茅草屋裡的那些物資裡,就有不少藥品。
雖然有些藥名,都是她不曾聽過的。
但看過說明書的她知道,那些藥品大多都是日常用藥。
其中,就包括退燒藥和消炎藥。
於是想也不想,就鑽進了空間,翻找出頭孢和布洛芬查看了一下用法和用量後,摳出三天的藥量,分彆用紙包好。
她把一次的用量單獨包好,彆進腰帶裡,出了空間,準備找機會給謝二貴喂下去。
趁著光線依舊昏暗。
她還從角落裡(實則是從空間裡)拿出一個水囊。
原是想給謝二貴清洗傷口的。
但此時,他的傷口血跡早就乾涸,凝結成塊了。
她不敢動他的傷口處。
於是,打算借著給謝二貴喂空間井水的機會,把頭孢和布洛芬給謝二貴吃了。
可謝二貴牙關緊閉,莫說藥物了,就是空間井水,都儘數順著他的嘴角,流了到了被褥上。
“你這是乾什麼?”
李三妮見自己男人嘴都張不開,謝薇還要強給自家男人灌水,還弄濕了被褥。
要是謝二貴,因次再得了風寒,那不是更要命了!
謝薇見喂不進去水,本就著急,又聽到令她厭煩的聲音
她頭都沒抬,不耐煩的嗬斥道“你閉嘴。”
李三妮是親眼見過謝薇殺人的,內心裡對她多少是有些懼怕的。
否則,也不會時常在背地裡說她的壞話,卻不敢當她的麵說她的不是。
聽到謝薇嗬斥她,她下意識的打了個哆嗦。
但轉念一想,自己這會可沒說她什麼,而且,不管怎麼說自己也是她的長輩,她怎麼能當著自己兒子的麵,這麼說自己,讓自己沒臉。
眼睛一轉,就道“兒子,你看”
她的眼藥還沒上上,就聽謝薇道。
“興文,過來掰開你爹的嘴。”
興文詫異“可是,我還得趕車。”
“不用管,這條路我們最近天天走,騾子已經認得路了。”
聞言,興文不疑有他,立即爬過去,伸手就要去掰他的爹嘴
“兒,你怎麼能”
見李三妮還不老實,謝薇目光不善的看向她“要麼閉嘴,要麼下車自己走。”
天色昏暗,謝薇的臉在火把的照映下,看起來是那麼嚴肅,目光是那麼淩厲。
讓李三妮,不由的想起了,謝薇手起刀落的樣子
她懼怕的一點點的往後挪。
要不是謝興文拉她一把,她一定會掉下騾車。
謝興武祈求道“娘,您要是有法子,您來。不然您就消停一會兒吧。”
李三妮對剛才差點掉下騾車,還一陣後怕。
現在又聽到自家兒子這麼說,張了幾次嘴,卻是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畢竟她以後還要靠長子,是萬萬不想得罪長子的。
興文見他娘終於安靜下來,這才去掰他爹的嘴,可是他爹的牙關緊閉,他臉都憋紅了,就是掰不開。
謝薇蹙眉,“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