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遠山聽言很不滿,嘮叨道:“酒不分爺們娘們,喝酒的人才分大丈夫、小女子。
有的人飲酒,豪邁如風,宛如江湖中的大丈夫,胸懷壯誌,氣吞萬裡如虎。
而有的人品酒,婉約如水,猶如古典中的小女子,心思細膩,柔情蜜意藏於酒中。
……”
還想繼續,發現丁遠亭頭已經轉向了刁大河一邊。
酒桌上夾菜的夾菜,交談的交談,郎情妾意的郎情妾意,竟然誰也沒注意到自己的絕世文采,一時有些氣餒。
都怪自己太小聲,下次一定要大聲說話。
丁遠亭舉起酒杯對刁大河說道“大河,我借花獻佛敬你一杯,沒你我還在那兒掃大街呢,大恩不言謝,我先乾為敬!”
刁大河伸手攔阻,“三叔,瞧您這話說的,您到機修廠,那是給我撐場麵去了,我謝您還差不多?”
說著端著酒杯和丁遠亭碰了一下,“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三叔,還是我敬您一杯吧!”
丁遠山也端起酒杯道,“這話說的對,一家人不說兩家話,謝來謝去的沒意思,喝酒為上!”
幾人笑著把酒喝了。
丁秋楠夾了一筷子白菜放在刁大河碗裡,小聲道“你中午都喝了酒了,晚上少喝點兒吧,多吃點兒菜!”
“我就說女生外向吧,”丁遠亭對丁遠山說道,“咱仨一起喝酒,這秋楠光給大河一人夾菜,忘了他三叔,也忘了他爹了。”
丁秋楠頓時紅了臉,嬌嗔道“三叔,我以後都不理你了!”
聽言,桌上人全都大笑了起來。
丁大花給丁遠山和丁遠亭分彆夾了菜,笑著說道“大伯、爸爸,我姐不管您們,我管你們!”
丁秋楠聽言臉更紅了,嚷道,“丁大花,我以後也不理你了!”
丁母笑著說道“你一會兒不理這個,一會兒不理那個,這頓飯吃飯,桌上人你得罪個遍,那你不成了狗不理了嗎?”
丁小寶說道“沒事兒嗎,我姐成了狗不理,彆人不理她,我姐夫理她就行!”
丁大花哈哈笑“對啊姐,你不理我們,我們也不理你,那你可就成‘狗不理’了……”還想繼續說,越尋思越不對,望向丁母道,“大伯母,咱們好像把自己罵了!”
眾人都是玩笑心態,誰也沒認真,被丁大花這一提醒,全都反應過來了,接著爆發出一陣歡笑聲。
丁遠山笑彎了腰;丁遠亭笑得直拍桌子;丁母捂著嘴笑出了聲;丁小寶笑岔了氣,不停哎呦哎呦;三嬸則捂著嘴,肩膀一抖一抖的;丁大花笑得趴在了三嬸的肩膀上,跟著起伏。
丁秋楠和刁大河互相看著對方,眼中閃爍著笑意,爆發出全場最大的笑聲來了,沒辦法,他們是獲利的一方。
有了這個插曲,場麵愈發其樂融融了起來,刁大河自來熟,竟然很好的融入到了丁家,就連第一次見麵的丁大花和丁小寶,也姐夫姐夫的不停,顯得格外親近。
丁小寶問道“姐夫,你啥時候和我姐結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