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透過雲層灑下,微風帶著雨後清新的芬芳。
經過一夜風吹,路麵乾爽,沒有泥濘的痕跡。
沿途的樹木更顯翠綠,莊稼在微風中輕輕搖曳,仿佛在向他們微笑。
遠處,山巒在初升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更加峻峭,仿佛是大自然的壯麗畫卷。
倆人騎車行進,心情如這初晴的天氣一般明媚。
八匹馬胡同,沒費什麼勁兒就找到了賴英傑,賴英傑就是賣給刁大河手表的那個小結巴。
賴英傑正蹲在房門前弄了個爐子熬藥呢,煙熏火燎的,濃烈的中藥味滿院子都是。
一見刁大河兩人,他愣了一下,結巴道“我,我這手藝這麼差啊差嗎?這麼,這麼快手表就壞了嗎?”
刁大河笑著道“手表沒壞,我找你是有彆的事兒!”
“啥,啥事啊?”
刁大河四下看看,這四合院也不隔音,於是問道“有空沒有,有空跟我找個僻靜的地方聊聊。”
“行,行啊!”賴英傑答應道,緊接著他到了對門,敲開門走出一個婦女。
“趙,趙姨……”
沒等他結巴完,趙姨接口道,“我明白了,你有事兒和朋友要出去,想讓我給你看著藥爐子,等藥熬好了端給你媽喝,對不對?”
“對!”
他隻有念一個字的時候不結巴。
“那你去吧,我這就過去,你中午要是沒空回來,你媽的飯我也幫你做了!”
“謝,謝謝!”
“不用謝了,我家有事兒你也沒少幫忙,鄰裡鄰居的可不就得守望相助嗎!”這是個明事理的。
兩人一個說話結巴,一個說話好像機關槍,倒是相映成趣,刁大河和丁秋楠對視一眼,忍不住笑了。
刁大河馱著賴英傑,丁秋楠騎著自行車跟在後麵,找到了一個公園走了進去。
這公園也沒個管理人員,所有植物都是按照心願生長,樹木蔥蘢茂盛,路邊雜草瘋長,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斑斑點點好像滿地的金錢。
丁秋楠跟著刁大河身側東張西望,忽然她一拉刁大河胳膊,驚聲喊道,“哥,你看,那邊的花多好看!”
刁大河和賴英傑同時循聲望去,在公園隱秘的一角,一片盛開的北京白玫瑰引人注目。
潔白如雪的花瓣在微風中輕輕搖曳,優雅而純淨。每一朵白玫瑰都像是精心雕琢的藝術品,每一片花瓣都透露著清新的芬芳。
“那你先去看花,一會兒我去找你,我和賴英傑有點事兒要說。”
丁秋楠答應一聲,欣喜的跑了過去。
“這,這位是你妹妹啊?”賴英傑看丁秋楠跑遠,詢問刁大河。
“不是,是我媳婦兒!”刁大河答道。
“那,那她為啥要管你叫,叫哥啊?”賴英傑表情略有些失落,疑惑不解的問道。
“這個叫做情調,以後你有了女朋友就懂了!”他不願在這個話題上多聊,主要是這小子好幾次偷瞄丁秋楠,早看他不順眼了。
刁大河話入正題道:“我今天找你是想問問,想不想要一輛自行車?”
“當,當然了,做夢都想!”玩兒機械的怎麼能不喜歡自行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