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遠亭看大部分人都站在了丁大花這邊,也就不好說什麼了,玩了出沉默不語,算是默許了。
天色已晚,丁遠亭提出告辭,丁大花再出幺蛾子,說啥也不肯回家,非得說回家害怕挨打,無論丁遠亭怎麼保證也沒用。
丁秋楠說道“三叔,就讓大花在我這兒住一個晚上吧,我們姐倆聊聊天,自從我參加工作,我們姐倆就沒住一塊過!”
最後,丁遠亭無奈答應。
清晨,一縷柔和的陽光透過窗欞,灑在溫暖的炕上。
生物鐘喚醒了刁大河,揉著眼睛,打著哈欠,他穿起了衣裳。
昨晚上他沒撈著老婆睡,自己的被窩被丁大花占走了。沒辦法,誰讓人家小姑娘身心都受到了傷害呢?
出門在樹下洗漱完畢,去菜地澆了菜,後院喂了雞。
看菜地裡的豆角熟了,就隨手摘了一把。
丁大花來了,夥食必須降降規格。
簡單熬了個小米粥,清炒了個豆角當配菜,就端上了桌子。
丁秋楠和丁大花已經起床,被子疊的整整齊齊,姐倆一起出門洗漱。
看了兩人背影,刁大河是風動旗動帆也動。
一樣的小細腰似扶風楊柳,柔美婉約;
一樣的大長腿如鶴立鬆梢,優雅挺拔。
該肥的地方肥,像春日桃花,豐盈豔麗;
該瘦的地方瘦,似風中柳葉,纖細動人。
每一處都恰到好處,好比天工開物,美不勝收。
刁賊咽了下口水,表示他純純就是欣賞之意,絕無半點褻瀆之心,乾淨得像貝加爾湖的湖水,更像西藏此時的天空。
姐倆洗漱完畢,坐到了桌前。
丁大花“哇”了一聲,“小米粥?姐夫,你也太客氣了,這是特意給我的麼?”
刁大河???
“你們家早上吃什麼?”
“一年四季棒子麵糊糊,逢年過節才有點兒變化!”
刁大河心裡暗暗後悔,“看來這規格還是高了啊!”
…………
梁拉娣還真就沒和任何人交代,就扔下自家的幾個娃出差了。
她想“總不能次次麻煩彆人吧,孩子們一定能照顧好自己的。”
不過她還是囑咐了大毛,“大毛,要是遇到事情解決不了,你就去找你大河叔,或者去找南師傅,他們住的都近,你們不用害怕。”
大毛答道“行,媽我知道了!您放心,我一定把弟弟妹妹管好!”
“行,媽就信任你一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