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劍在小花手裡,輕鬆而靈動,小花輕輕拋起來然後另一隻手抓住,木劍看著很輕。
可當時尉遲冰握在手裡,可不覺得輕,不光是顫得厲害,更是有些重量的。鐘楚霸看到木劍被小花這麼輕鬆握在手裡,更是開心。
“大哥,你好像很想把這把劍送走?”尉遲冰問道。
“哎呀,何嘗不想呢,雖然它是個寶,但在這裡,我們隻能看不能摸,而且等了十年啊,整整十年。如果你們沒出現,我們不知道還要等多久。”鐘楚霸鬆了口氣道。
“那這麼好的消息,您不告訴嫂子?”尉遲冰道。
“她被你們迷暈,現在還在歇息呢!”鐘楚霸道。
“搞不懂你們,正值當年,居然搞分局。是不是你有二奶了?”尉遲冰問道。
“這?這可不得胡說啊,我可從沒有過二心,我……我對娘子一心一意。”鐘楚霸緊張道。
“瞧您,我不就隨口一說嘛,這麼緊張?”尉遲冰笑道。
“不能瞎說啊,我夫人要是信了,那我就死了。”鐘楚霸急得就要跳起來。尉遲冰沒想到鐘楚霸居然能這麼敏感,哪怕沒有二奶肯定也有過前科。
“這麼緊張,肯定有前科。”尉遲冰道。
“這……”鐘楚霸神情一變,明顯是做錯事的樣子。
“不用說了,這才是真正男人,犯錯咋了嘛?您不是才一個老婆嗎?”尉遲冰笑道。
“冰哥,你怎麼能這麼說。”小花叫道。
“是啊,不能這麼說,我是上門女婿,又犯過錯。”鐘楚霸低頭道。
“怪不得,你這麼不受待見了。沒事,知錯就改,還是個好贅婿。”尉遲冰笑道。
“有的人,做錯的事可多了。”唐方不屑地道。
“就是,有的人像貓,有腥味就去舔。”大寬也附和道。
“我?你們有說看到我做錯事?說得你們經曆過我那青春年華一樣,我可是一身清白。”尉遲冰道。
“真不要臉。”唐方說完轉身就去看其他的兵器。
“小花姑娘,看來這把木劍的真正主人就是你了,你就帶著吧!”鐘楚霸道。
“你的意思是說,這把木劍可以用布包裹?隻要不用手去抓?”尉遲冰問道。
“那可不是,如果真能這樣,我們就包著了。”鐘楚霸道。
“那小花總不能一直拿著吧?出去總得放在桌上,帶在身上也能把衣服燒了?”尉遲冰問道。
“這我就不懂了,反正如果把它放在地上久了,也會把石頭燙開,隻有放在那特定的架子上才可以。”鐘楚霸道。
“這小花你可有得受了,以後得抱著木劍睡,該死,想不到我的情敵是一把木劍,咱不要了。”尉遲冰道。
“這倒不必,因為木劍找到真正的主人,那就等於有了生命,會聽從主人的話。小花姑娘,你介意用自己的血把這把木劍染一下嗎?”鐘楚霸問道。
“這也是那神秘人交代的?”尉遲冰搶著問道。
“沒錯,如果你的血能被木劍所吸,那就真的人劍合一了。”鐘楚霸道。
“大哥,等下,咱們進度這麼快嗎?我都有點懵了,這劇情不對啊,按照您說的,那如果真能人劍合一,那小花豈不是直接連升幾級?變成大怪物?不對,大大大宗師了?”尉遲冰有些懵地問道。
“一切都是天注定,我們等了十年沒等來這把木劍的主人,想不到一個意外反而遇見了。我夫人之所以住在那邊,正是因為想遠離這把木劍,她靠得近會睡不著,會發噩夢。”鐘楚霸道。
“原來如此!”小花心疼地道。
“奇怪,那你們家就她一人受不了這把木劍?其他人呢?”尉遲冰問道。
“其他人都無事。”鐘楚霸道。
“搞得這麼懸疑,我都想知道是什麼原因了。”尉遲冰道。
“那我試一試?”小花問向尉遲冰。
“是不是握在手掌塗滿鮮血?難道不能讓小方幫你開個小口再取一點血,再塗在劍身上?”尉遲冰道。
“哎呀,冰哥,小花哪能是那麼矯情的人。”小花說罷,就把木劍握在手掌中,然後抽劍一滑。
當鮮血從手掌緩緩劃在木劍上,染紅了整個劍身,小花的血液與木劍的紅色融為一體,難以分辨出血液的位置。她緊緊咬住牙關,努力讓自己的鮮血均勻地覆蓋住每一寸劍身。終於,當最後一抹鮮血被劍身吸收後,木劍的劍身開始散發出耀眼的紅光。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引起了大寬和唐方的注意,他們立刻圍攏過來。唐方小心翼翼地捧起小花的手,仔細檢查著她手掌上的傷口。他輕輕地將藥粉敷在傷口上,並細心地用紗布包紮好。
然而,就在這時,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木劍上的紅光似乎與小花的身體產生了某種奇妙的聯係,光芒順著劍柄延伸至小花的手上。隨著時間的推移,紅光逐漸蔓延至小花全身,使得她整個人都沐浴在一片璀璨的光芒之中。
在場的人們驚訝地看著這一幕,無法相信眼前的景象。小花的身影漸漸模糊不清,仿佛被一層神秘的光霧所籠罩。大家隻能隱約看到她身體的輪廓,但卻無法看清她的麵容和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