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微的辦公室內，程知雅坐沒坐相，斜著身子靠的歪七扭八。
要是被彆人瞧去了，估計會驚掉下巴，這還是那個端莊優雅的女神嗎？
"我一直很好奇你為什麼會向成一拋出橄欖枝，總不可能因為我是你前經紀人的死對頭吧。"
於微雙手交叉放在桌上，麵帶微笑，表情卻並不輕鬆，她在試探程知雅。
以程知雅的實力，自己開工作室不是更好的選擇嗎？自由度高，不用受任何人擺布。
"如果你老師知道這事兒估計會和你斷絕關係吧？"
程知雅笑的明媚，仿佛看不出於微的顧慮。
於微的老師就是程知雅的前經紀人，程知雅和她鬨的很不愉快，當時在熱搜上還掛了好幾天。此後程知雅一度不聘請經紀人，直到如今和成一簽約。
"她早就不是我老師了。"於微眼中帶著些許不屑。
"嗬。"
程知雅冷笑一聲，是不是她還不知道麼？
"我已經按你的要求清理了手下所有藝人，全團隊隻為你一人服務。"
於微對這事兒頗有不滿，誰也不想在一棵樹上吊死，多幾個藝人就意味著多幾條生路。
畢竟，培養一位有前途的藝人可不是一朝一夕的簡單事。
"放心吧，這樣的決定隻會為你帶來更大的利益。"
於微望向窗外，對這樣的豪賭她感到很陌生，大概是這幾年的路走的太安穩了。
"對了。"程知雅似乎永遠都保持著她那副笑臉盈盈的模樣。
讓人永遠猜不透麵具後麵隱藏的秘密。
"什麼？"
"季秋，借我用幾天。"
紅唇輕啟，在心中反複摩挲著這個名字。
季秋
真是很久沒見到這麼特彆的人了。
"季秋？"於微笑了笑，"她可不是可以任你差使的成一員工。"
"你不就在差使她麼？"
說著她意有所指地看了看放在於微手邊的那杯奶茶。
"同事之間幫忙很正常。"
"你倒是冠冕堂皇。"
兩位笑麵虎話裡藏刀，絲毫不願退步。
"我打算讓她做我助理。"程知雅沒打算和她藏著掖著，盟友嘛，最重要的是信任和誠實。
"助理？她可不是來打工的。"
於微覺得程知雅簡直就是無理取鬨。
季秋的來頭她比誰都清楚，寧久微親自領來的人，還和沈泊舟是朋友。
她甚至是程知雅都得罪不起。
"她是寧總親自領帶來的，最近的熱搜你也看到了，沈泊舟和她關係不清不楚，彆惹火上身。"
於微警告道，季秋什麼來頭都不清楚，還是不要輕易招惹為好。
程知雅見她一臉凝重，輕蔑地笑出聲"沈泊舟？沈家的一顆棋子而已。你們怕，我可不怕。"
沈老二還沒死呢，沈泊舟一個黃毛丫頭真的能坐穩那個位置？
她看未必。
"我知道你背後的勢力絲毫不亞於沈家和sc，但凡事收斂一點，你還沒到那一步。"
程知雅背後的程家到底是怎樣的參天大樹，於微並不清楚。
但這幾年程知雅行事作風越來越無法無天，背後肯定少不了程家給她擦屁股。
程家到底是乾什麼的，無人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