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知和江夢銀被人帶走了,何晚書不想這場宴會被搞砸,況且外麵還有上百名記者時刻盯著。
"沈總,需要點冰塊嗎?"
何晚書帶著笑意問道。
"你笑的怎麼這麼欠打?"季秋皺眉,何晚書就差把高興兩個字寫臉上了。
"這不是第一次見沈總嘛,我總不可能耷拉著臉。"
何晚書朝著季秋擠眉弄眼道。
"你們認識?"
沈泊舟有些驚訝,季秋什麼時候又背著她和何家大女兒關係好上了。
"幾麵之緣。"
"阿秋,可以單獨和你說幾句嗎?"
寧久微從陳知跪下開始就站在原地不說話,不知道心中在思量什麼。
這時突然朝她們三人走了過來。
麵對寧久微的請求,季秋笑了笑"你不去照顧照顧那兩位老同學,和我有什麼好說的。"
幫著仇人說話那就是仇人,她可不會心軟。
"我"
"你們幾個人是同學啊。"
何晚書後知後覺才反應過來,她就說寧久微怎麼也認識季秋,還叫的那麼親密,原來是同學。
她常年待在永東,就算沒有何家大女兒這個身份,光是手下的幾家酒吧就已經足以讓她成為上流社會的座上賓,認識寧久微也是理所當然。
何晚書不免感歎,這世界真小,就算回了首都也儘是熟人。
緣分二字妙不可言,她和季秋能在永東偶遇兩次不也是緣分嗎?
哪怕知道季秋和沈泊舟在一起了,她也不準備放棄。
在一起又不是結婚,結了婚還可以離婚。
長這麼大,第一次遇見想共度一生的人,還是一見鐘情。她並不是死板的人,怎麼能說放棄就放棄?
"嗯哼,關係不太好的同學。"
季秋挽著沈泊舟的手臂,好一副恩愛有加的模樣。
何晚書實在忍不了,找了個借口選擇離開。
心想著正麵硬剛不行,那智取不就行了。
"阿秋,你知道"
寧久微總是這樣,說個話吞吞吐吐,欲言又止,還擺出一副眉頭緊鎖,憂鬱深沉的樣子。
跟個神經病一樣,真把自己帶入成了小說裡強取豪奪的冷漠無情霸道總裁了嗎?
季秋看她是自我感動過了頭,演的那副深情樣就令人作嘔。
"停停停,今天這件事我就當沒發生。正好,我欠你個人情,我們呢也就一筆勾銷。以後橋歸橋,路歸路,互不打擾啊。"
她覺得自己已經相當大度了。
說完,拖著沈泊舟就走。
"你為什麼不說話?"
季秋抬頭望向沈泊舟染上淺笑的嘴角,這才是正常人嘛,寧久微總是擺出那副欠她八百萬的樣子,誰看了不掃興?
"你們朋友之間的事情,我插手不太好。"
"你堂姐呢?"
季秋環視周圍,突然好奇問道。
"不知道。"沈泊舟身子僵硬了一瞬。
季秋覺得她好可愛,又問"她是不是喜歡你?"
"啊?我不知道。"
她慌忙搖頭,兩眼目視前方,看誰都行就是不敢看季秋。
"你緊張什麼?"季秋笑的明媚,她又不是來興師問罪的。
"沒有啊。"
"你口是心非的樣子好可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