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利堅共和國佛羅裡達州,夜晚的一處陰暗的角落裡。
江鋒坐在地上喝著悶酒有些崩潰。
他並不是沒有意識的,他做了什麼他都知道都看得到。
他!他親手殺死了上億人!一個省份的人全部被他殺死了。
因為他不知道死了多少人。
他想起了老宋把神功托付給他時給他的交代,要傳承光的希望。
可他卻葬送了上億條生命,上億條無辜的生命。
雖然不是他殺的,卻是他親手造成的,要不是他這些人都不會死。
江鋒一時間有些迷茫,非常的迷茫。
就在這時,一個美國白人胖子拿著酒瓶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
“兄弟挪個位。”格裡芬醉醺醺的對江鋒道。
江鋒抬起頭看了他一眼,也沒有說什麼屁股朝旁邊移了一點。
格裡芬也沒有再說什麼,一屁股坐了下來,在喝了一口酒之後,把酒瓶扔到一旁,取出了一個針管。
針管上麵還有著一些奇怪的液體。
“來點?”格裡芬看向江鋒示意了一下。
江鋒什麼也沒說,默默的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準備離開。
他雖然崩潰,他雖然痛苦,但是他不會用這種方法來逃避。
他可以喝悶酒,但是絕對不碰毒品,這是原則性問題。
格裡芬討了個沒趣,也沒說什麼,獨自一個人舉起手臂注射了起來。
原本江鋒想直接離去的,可剛走到兩步,忽然停了下來。
有兩名黑人攔在了他的麵前,這兩名黑人穿著西裝非常的健壯。
“讓開。”江鋒語氣平淡的道。
這條小港很小,隻能容納兩個人進出,這兩個黑人擋在這裡,他就出不去,否則剛才的白人也不會讓他挪位。
“你有沒有看到一個戴著眼鏡的白人胖子?”其中一個黑人冷漠的詢問道。
“讓開!”江鋒心情不好,非常煩躁,拒絕回答。
他現在很煩躁,他很想打人,但是他又不好先動手,如果這兩頭黑人非逼他動手,那就不一樣了。
兩名黑人對視了一眼,隨後側身的讓開了道路。
江鋒見此有些意外,要知道美利堅的黑人是很暴躁的,他語氣那麼重,鐵定跟他乾了,現在居然老老實實的讓開了。
他來美利堅已經足足半個月了,這半個月來他見到的黑人無一例外都是暴躁的。
而且一到達晚上就能看到,到處都是黑人流浪漢居多。
這些人非常的危險,江鋒自從來這裡之後,已經不知道遇到了多少次打劫了。
當然,最後被打劫的反而是他們。
他就是靠著這種被打劫在美利堅生活了半個月。
有時候如果沒被打劫到錢他隻能去救助站裡領食物,這些食物或許對於彆人來說難以下咽,那對他來說卻剛剛好。
更難吃的他都吃過,更何況這些救濟食物?
在美利堅,如果你臉皮厚一點,至少餓不死。
當然了,他也被驅趕,他也被針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