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藩蜷縮在地上。
聽到恐龍的話,臉上冷汗直流。
他也不知道,這冷汗是疼出來的,還是嚇出來的。
看著黑不溜秋的灰狗慢慢靠近。
生藩捂著肚子,還是艱難地乞求道“大哥,您饒我一命吧。”
“我保證,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我什麼都聽你的。”
灰狗笑著看向他,說道“看來你還是沒有搞清楚狀況啊。”
“今天,你是非死不可的。”
“你若是不死,我怎麼掌控屯門?”
灰狗笑著把生藩和梁家滿兩人綁在了一起。
確保他們兩人不會互相幫忙解開繩子之後。
這才從另外一個房間,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打邊爐和煤氣罐。
“生藩,今天說了要請你過來吃打邊爐。”
“我灰狗,說到就一定要做到。”
灰狗擰開了煤氣罐,點著了火,鍋裡的水開始沸騰。
扔了幾個牛肉丸下去之後。
灰狗笑著繼續說道“等我吃完,咱們還有時間。”
“你想知道什麼,我都會告訴你,讓你死個明白。”
生藩愣愣地看著灰狗在那兒涮肉。
張了張嘴巴,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抓住我們兄弟兩人,到底是什麼目的?”
“問的好。”
灰狗夾起一片肥牛,沾了沙茶醬放入嘴中。
表情享受地吃了一口之後,這才緩緩開口。
旁邊。梁家滿和生藩兩人咽了咽口水,等待著他的回話。
“我叫灰狗。”
“我的大佬是洪興龍頭江天豪。”
“你們明白了嗎?”
生藩聽到灰狗的身份,臉色立刻大變。
“你是靚仔豪的小弟?”
“難道,是靚仔豪要對屯門動手了嗎?”
作為恐龍的心腹,生藩多少知道一點當日投票的事情。
所以屯門的人,一直都對洪興龍頭頗有防範。
現在見到灰狗,生藩就覺得大事不妙了。
“沒錯。”
灰狗笑了笑,說道“大佬說了,我就是未來的屯門楂fit人了。”
“所以你們應該知道了吧,我為什麼要殺你們兩個?”
生藩聞言怒極。
他就是一個愣頭青,莽的一批。
現在聽到灰狗要弄死自己,為的是自己上位,頓時破口大罵。
“你個撲街。”
“為了自己上位,要搞死我們兄弟。”
“你怕不是忘記了洪興的幫規。”
“你是真的該死啊。”
灰狗不屑地笑了笑,“幫規?”
“我大佬就是龍頭,我用的著在意那些東西嗎?”
“屯門恐龍得罪了大佬,得罪了洪興龍頭,他還想要繼續做下去嗎?”
“等我剪除了你這個恐龍手下的頭馬,我就會送他下來陪你的。”
聽到灰狗冰冷的聲音。
生藩頓時冷靜了下來。
他現在也軟了下來。
畢竟。生死都被對方掌控。
若是再繼續激怒灰狗,恐怕會死的更早。
一時間。生藩和梁家滿兩人陷入了沉默。
灰狗也不理睬他們。
自顧自地在一旁涮肉,又夾起了一個手打牛筋丸。
一個人,吃的不亦樂乎。
從小在街麵上和野狗搶食,灰狗長大以後,對美食異常地執著。
剛才對付生藩,已經誤了他的飯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