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師父,不是這樣的!”陸玉風連忙狡辯,“我們隻是想見識一下聞名天下的楚家武功,打斷他的手,我們真不是故意的。”
“你才胡說!”夏明永憤然地道“嶽淺淺出手狠辣,明顯就是想要楚世子的命,若不是他射出那一箭,已經被那個女人一劍穿心了。”
聽到弟弟差點死在嶽淺淺劍下,楚飛雁目光翻湧著殺意。
嶽淺淺這個女人的命,她要定了!
“敏安公主,武比切磋難免受傷,你卻蓄意傷人報複他們,這事你得給我們青劍派一個交待。”項賀冷聲道。
“交待?這青劍派的人果然都是道貌岸然的無恥之徒!”楚飛雁冷笑,眼裡滿是譏諷。
“真是不好意思,我剛才也是跟他們切磋,想讓他們見識一下我楚家真正的武學,一比四,誰知道他們這麼不經打,一不小心失手砍斷他們的手臂,本公主真不是故意的。
但告訴你們,他們幾個人的手都比不上我弟弟的一根手指頭,這件事情,我衛國公府也不會這麼算了!”
“哈……”項賀氣極反笑,“敏安公主果然有氣魄,項某今日算是領教到了。
但嶽淺淺乃是大臨國成王的外孫女,他手握重兵,你把她打成這個樣子,我不敢保證成王會不會一怒之下發兵龍沅國,到時候,希望敏安公主還能這麼伶牙利齒。”
“威脅我!以為我會怕嗎?”楚飛雁長劍指著他,傲然冷笑
“我楚家滿門忠烈,從不懼怕外強,更無畏犧牲。楚家人從十五歲就上戰場殺敵,終其一生戎馬邊關,征戰沙場馬革裹屍,護龍沅國江山安穩,保社稷無憂!他們個個都是頂天立地的英雄,如今卻被這幾個人辱罵,你說他們該不該死?
告訴你項賀!我楚家人的武功或許不是最強的,但他們用自己血肉之軀,保身後的百姓不受侵略者的踐踏,不受戰火蹂躪。你們青劍派算什麼東西,也敢對他們不敬?
三十年前,大臨國被我祖父打得差點滅國,如果再敢挑起戰火,我楚飛雁親自領兵迎戰!”
項賀臉色微微一白,沒再開口。
楚飛雁走到弟弟身邊,見喬勝和夏安正用樹枝給楚文昭的手臂做固定。
“我們先進城,去找禦醫治傷。”她道。
有個侍衛牽過來幾匹馬兒,喬勝把楚文昭抱上馬背上,自己也跟著坐了上去。
見他們就這樣走了,陸玉風急了,“師父,不能放他們走!您要為我們報仇啊!”
“閉嘴!”項賀狠瞪他一眼,走過來查看嶽淺淺的傷勢,“如何了?”
“眼睛是瞎了,肋骨斷了兩根,右手臂被砍斷,流血過多情況很不好,不知道能不能醒過來。”一個弟子神色凝重。
“這個楚飛雁太狠毒了!楚家人根本不把我們青劍派放在眼裡。”陸玉風想起剛才楚飛雁打人的那狠勁,身子不由又打了一個哆嗦。
“還在嘴硬,為師不止一次囑咐你們,出門在外不可惹事生非,現在踢到鐵板子了吧!”項賀訓斥道。
“師父!不管怎麼說,那楚飛雁也太囂張了,連我們青劍派都不放在眼裡。”另一個弟子也道。
“都給老子閉嘴!楚家是你們能惹得起的人嗎?”項賀看著這些弟子,恨鐵不成鋼。
“都還愣著乾什麼?還不快把人帶回去治療?”
“是!”見他發怒了,一眾弟子沒再說話,把受傷的人都抬走。
楚飛雁一行人進了城裡,朝皇宮方向走去。
她忽然想起來,宮北玄是懂醫術的,連皇帝都請他去診脈,可見他的醫術比禦醫還高。
“喬大哥,我們先去國師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