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淺淺手摸著火辣辣的脖子,摸到了一手血液,頓時氣得眼睛似乎能噴出火,“不過一個賤婢,居然敢打我?”
夏安沒再說話,退到楚飛雁身後。
“好啊!你們宮家居然打傷我妹妹?”嶽天佑像是抓到了宮家的錯處,“這件事情,你宮家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
“她滿嘴噴糞,難道不該打?”宮雲清懟了回去。
楚飛雁抬手,讓他們都停下來,看向司徒風,“司徒風,剛才遠遠地就聽到你們叫本公主的名字?說吧!找本公主何事?”
“楚飛雁,你是窮瘋了嗎?不管走到哪裡都偷人家的東西?在龍沅國,你先是盜走了皇貴妃的庫房,接著就是顧家、韓家、金家連連失竊,你敢說那不是你乾的?你偷了這麼多還不夠?又跑到我們青劍山莊去偷,庫房,地下暗室,也都被你盜光了!
北齊國的糧草,牧興守將的庫房,剛到大臨國兩日,你又去偷成王府和嶽家的庫房,楚飛雁!你就是一個無恥的盜賊。你簡直該死!”司徒風把誰家丟了的庫房,一一給她數出來。
楚飛雁聽了一愣,仔細想了一下,還真是這樣。
若不是這個人給她總結出來,她還真不知道,居然已經收了這麼多家的庫房了。
“青劍山莊的庫房居然也被偷了?司徒風!你們青劍山莊不是號稱天下第一高手嗎?怎麼連個庫房都守不住?什麼狗屁天下第一!”宮雲清譏諷道。
“司徒風,說話要有證據,否則就是汙蔑。”楚飛雁冷淡道。
“若不是你偷的,你們為何不讓我們的人進去搜?”嶽天佑跳出來,手指著宮家人
“這麼大的兩家庫房,你們宮家肯定也參與了,不然的話,她根本搬不走這麼多的東西。”
這時,宮慶平和宮北玄從府裡走出來,看到府門外被士兵包圍,兩人的臉色都不好。
“成王爺,嶽文遠,你們這是何意?”
“宮慶平,你假惺惺什麼?昨夜裡華京鬨出那麼大的動靜,就不信你不知道?”成王上前幾步,質問道
“昨夜裡,我成王府,嶽府的庫房同時被盜,現在有青劍山莊莊主做證,證明就是楚飛雁盜了我們兩府的庫房,東西就藏在你們宮府裡,快把東西交出來,否則!本王踏平了你這座宮府!”
“踏平我宮府?”
宮慶平五十歲出頭,白淨的臉上瞬間被氣紅,“就他一句空口無憑的話,就想汙蔑我宮家?我宮家幾百年的基業,要什麼沒有?會去偷你們家的那點東西?
成王,彆人怕了你,我宮家可不怕,想要搜查我宮家,就拿出確鑿證據來!”
成王見他態度如此強硬,心裡十分惱怒,“宮慶平,本王再給你們一次機會,老老實實地把東西交出來,那楚飛雁偷東西的事情,本王可以不治你宮家同犯的罪。”
“哈哈哈!”
宮雲清和幾個少年笑起來。
“不愧是成王爺,果真聰明絕頂,把彆人都當做傻子了?”
讓他們老老實實把東西交出來,還不治他們的罪?覺得可能嗎?
彆說他們沒有偷東西,就算是偷了,是傻子也不會把贓物交出去吧!
“哈哈哈!”忽然一道笑聲遠遠傳過來。
眾人一看,見大道上有一隊人騎馬跑過來。
領頭的人居然是蕭弘。
“這裡好熱鬨啊!”
成王和嶽文遠臉色陰沉下來。
這個蕭弘就是一隻狡猾的狐狸,平時很是低調,在朝中也不站誰的隊,今日怎麼跑來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