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兼職工作,也就到此為止了。
除了一開始的遲到以外,過程和結果都很普通,沒有什麼波瀾。
隻不過偶爾有一兩個觀眾鼓掌喝彩,或者是幾個小朋友跑到自己的座位邊上一臉崇拜地看著自己,然後被家長小聲訓斥並拖走。
許韶的交際圈正如楚豪說的那樣,確實是很窄很窄,除了樂隊的成員和幾位老友,其他人他也沒有做過多交往。
和沈繪的相識是必然,畢竟她的哥哥和他是至交好友,況且當初也接下了這份委托。
至於花晴許韶其實沒有做好和她相識的準備,隻是因為她的妹妹——
就類似肉鴿遊戲裡的突發事件,就這麼不經意地扯上了關係。
不過自來熟這個屬性,還是讓許韶很頭疼的。
雖然對她的印象確實並不算差,但是對於一個陌生人來說,真的可以話多到這種地步嗎?
許韶收拾著東西,花晴就在這時推門走了進來。
情緒看起來很是低落,全身上下充斥著紫黑色的負能量
“唉——跟你說喔,我被經理罵了。”
“什麼原因?”
“端菜的時候哼歌。”
“他怎麼知道的?”
“哼歌的時候,他在旁邊盯著我看好久了。”
“”
“許韶,你說句話,不然我覺得很尷尬。”
“我能說什麼”
“呃,跟我一起大聲罵‘經理你就是個禿頭眼睛油膩男!’怎麼樣?反正他已經上樓了。”
“我還想多乾一段時間。”
“那我大聲罵,你小聲跟著我罵?”
“你工作不想要了啊?還有,為什麼我非得跟著你罵經理啊?!”
看著此刻滿是不服氣的花晴,許韶覺得既好氣又好笑。
雖然經理對待員工的態度確實是差了些,但好歹能夠拍板讓自己入職的也是他,反正都是為了拿錢,也沒必要為這點小事置氣。
“誒,許韶,我唱歌你也聽過了吧?”
“是,怎麼了?”
“應該不會很難聽吧?你鋼琴彈得這麼好,這方麵應該會比較有經驗。”
“怎麼說呢大體上是還可以。”
“這是什麼意思?”
“嗯,就是不會難聽。”
“真的?”
“對啊——啊啊啊你乾嘛?”
許韶正準備轉身接杯水喝,剛把頭扭過來,被突臉殺的花晴結結實實地嚇了一大跳。
“哈哈哈哈!你反應好有意思誒。”
“”
他不知道該說什麼,鼻間還縈繞著一股莫名的香氣,貌似是花香,來自麵前的這位同齡的女服務員。
“呐,明明都交換聯係方式了,為什麼不打個電話聊聊天?”
?
不是姐們兒,交換聯係方式不是表麵的客套嗎?
如果在花晴的認知裡,隻要交換了聯係方式就意味著要經常互相打電話聊天的話,那早知道自己就不答應了。
“原來交換之後是需要打電話的嗎?”
“逗你玩的而已啦。”
花晴此刻如小惡魔般的調笑,再一次讓許韶感覺到話不知何起。
“”
所以許韶才覺得自來熟的人相當難應付,不過隻是短短的十幾分鐘,就讓他語塞了三次。
“話說,許韶你待會還有彆的什麼安排嗎?”
花晴隻不過是隨口一問,就讓他警覺了起來
問自己有什麼安排,居心何在?
現在已經晚上九點多了,按理來說是沒有什麼安排才對,不過自己到底要不要臨時添加一些行程,就看花晴接下來怎麼說了。
話說,既然都問出這種話了,該不會是想拉自己去哪裡小酌一杯吧?
喝醉之後,神誌不清地到某家酒店開房,然後發生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
雖然工作服挺厚實,但是卻沒法完全掩蓋花晴的身材。
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肉體交易就這麼順理成章的達成了。
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朋友關係的其中一種分支嗎?
花晴的長相確實是相當可愛,是繼白韻的冰冷、沈繪的軟萌之外的第三種感覺,該說是活潑還是元氣滿滿,一時半會他也形容不上來。
大概就是和學生時代班級裡跟誰都能相處得來的外向型女生差不多吧。
“你是不是在想一些奇怪的事情?”
思緒被打斷,一向沉穩的許韶,此時的眼中也閃過了一抹慌忙。
“沒有。”
“那你為什麼剛剛一直盯著我的胸部看?”
直到花晴把話說明白後,許韶這才遲遲發覺——
原來自己剛剛一直盯著那裡看嗎?
該死,男性的本能為什麼偏偏在這個時候釋放了出來。
“請允許我狡辯一下,這是個誤會。”
“好吧,給你五分鐘無乾擾自由陳述時間。”
許韶儘可能地保證麵不改色,這樣能在兩人的心理博弈上占據一定的主動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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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
“其實?”
“我”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