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教室,人已經走的差不多了,隻有沫雨還在收拾東西。
安敘簡單收拾了下,和沫雨回家了。
回去後他才發現,屋子被打掃得很乾淨,衣服也整整齊齊地晾在陽台上。包括他的內褲。不用猜也知道是哪位田螺姑娘乾的。隻是……
“你為什麼要把我內褲洗了?!”安敘給江一然打電話,“那玩意不能用洗衣機你難道不知道?!”
“知道啊,所以我手洗的。”江·田螺姑娘·然回答的很坦然。
“……”
安敘無話可說,幸好他那方麵沒那麼強烈,不然更尷尬。
“下次我自己來吧,不麻煩你。”內褲這種私密的東西他實在不好意思麻煩彆人。
江一然笑了兩聲:“你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
“學校放假了,一星期。”
“怎麼了?”
“死人了,警察要調查。”
“怎麼死的?”
安敘挑眉,“我殺的。”
“……”
江一然沉默了幾秒,忽地笑了“那你證據有沒有清理乾淨?”
安敘“你真信?”
“不信。”江一然回答。
安敘這才意識到他在開玩笑,愣了下說“沒什麼事我掛了。”
“等一下。”江一然道,“我這段時間有點忙,不能去陪你了。”
“多長時間?”
江一然猶豫了一會,他似乎沒想到安敘會問下去“兩個月左右。”
聞言,安敘低低“嗯”了一聲,聽不出來高興還是不高興。
江一然感覺到了什麼,忙安慰道“工作需要,我也沒辦法,結束了馬上回來。”
“你又不是我男人,怎麼一副哄媳婦的樣子?”安敘慢悠悠道,“再說了,誰知道兩個月以後你還會不會記得我呢?”
“怎麼可能會忘,忘了誰也不會忘了你的。”江一然輕聲哄著“我保證。”
“你騙小孩子呢?”安敘心情好了一些,“到時候再說吧,掛了。”
電話掛斷,江一然收起手機,輕聲嘀咕“怎麼和小時候不一樣了呢?”
安敘坐回了沙發上,心說自己最近怎麼老多愁善感。剛才的對象若是換成青弦,他是打死也說不口這話的的,怎麼到江一然這就像個受氣的小媳婦似的?
自己現在說話是不過腦子了嗎???
安敘默默發誓,以後再見到他能不說話就不說,免得讓自己丟臉。
但不可否認的,想到兩個月見不到江一然,他還是有那麼一丟丟,就隻是一丟丟的小傷心。
沒辦法,誰讓他做飯太好吃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