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尼一愣,回過神來“沒、沒什麼。”他低下頭假裝好像什麼也沒看到一般。
雖然這樣但塞西卻眼尖的瞧見了他的耳朵紅了。
莫尼有個不為人知的愛好,就是白毛控,更何況無名還長得很帥。
塞西見此,心裡莫名感到不爽,就是好像原本屬於自己的東西被人惦記了。
塞西原本還掛著笑意的臉在看到耳朵紅透的莫尼時,徹底冷了下來。
低著頭的莫尼突然打了個冷顫,他左右看看,今天不冷啊?這是怎麼了?
突然,他看到了塞西冰冷的目光,身體又再一次的打了冷顫,一股寒意從尾椎骨慢慢升上了。
他立馬低下頭,假裝什麼也沒看到,他沒想明白塞西剛剛還笑嘻嘻的一副欠打的樣,突然就冷下了臉。
無名喝了一口水,瞧著冷著臉的賽西,困惑“你怎麼了?”
賽西側身擋住身後的莫尼,又恢複成平時的肆意的樣“沒什麼,天一亮,我們就走嗎?”
無名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這不是之前就說過了嗎?但考慮他可能忘了,無名點頭“嗯。”
沒過一會兒萊斯也回來,將身上昏迷的人丟下來,說道“天亮了,收拾一下該走了。”
顧少言看著這滿滿當當的“屍體”,不由感到高興“這一夜就碰到了那麼多人,都比的上我們之前一個星期的量了,明天晚上還繼續用這個辦法不?真的太輕鬆了!”
萊斯笑笑,溫柔的點了一下他的額頭後毫不留情的拒絕“不行,明天是最後一天的決戰。”
顧少言失望,不過很快又振作起來,畢竟明天過後就可以回去了。
想到這,顧少言感覺口水都要流出來了,他咂吧兩下嘴,懷念開口“我已經一個月沒吃過肉了,好餓。”
塞西無語的抽了一下嘴角,嘲弄開口“啊對對對,前幾天吃的野豬肉喂了狗了是嗎?”
顧少言反駁“那怎麼能一樣,在這裡吃個飯還要提心吊膽的防止有人偷襲好吧,而且我超級想吃白米飯!我都一個月沒碰它了!超想念的~你們不想嗎?”
塞西看著顧少言。那矯揉造作的樣,乾了一下,臉色痛苦擺手“求你,彆惡心我。”
顧少言翻了個白眼,冷哼一聲“沒樂趣。”
塞西“承受不起,再見。”
無名將東西收拾好道“該走了。”
從始至終他們都將木憶等人無視了個徹底。
木憶眉頭緊鎖,太陽穴一跳一跳的“等一下!”他叫住了準備離開的眾人。
無名回頭不解“有事嗎?但不管有沒有事,你現在是個“死人”就不應該說話。”
木憶哽住,沒想到這人看起來平平靜靜的,說的話卻這麼噎人。
“我就想知道你們是怎麼神不知鬼不覺的讓我們昏迷的,就算死也讓我們當個明白鬼吧!”
塞西戲笑嘲弄“你都說自己是個“死人”了,我們乾嘛費時間跟“死人”解釋。”
“不過你要是願意求求我的話,我倒是可以勉為其難的告訴你。”塞西臉上的笑容燦爛又溫暖,但是說出的話卻讓人感到無比的反感。
無名將目光投向塞西,至今他都不知道塞西是如何掛著這樣的笑容,說出那麼惹人討厭的話語。
木憶這人真的是一個輕浮又惹人厭的家夥。
“不說就不說!彆讓我在學校找到你!到時候我可不會再讓你用手段坑了!”木憶氣急。
“啊啦~”塞西演技浮誇的拉住無名的手,明明高出無名一頭,卻還佯裝害怕,弱小無助的躲在無名身後。
“無名,你看他威脅我,嗯哼~人家好怕怕哦~”
無名“……”
眾人“……”
顧少言與萊斯“塞西,你彆這樣,我們害怕。”
木憶看到這感覺嘴裡被塞了一坨屎一樣難受“你在裝什麼玩意兒!我什麼時候威脅你了!”
“還說沒有~剛剛明明都用那麼嚴肅的表情跟人家說話啦,嚇得人家的這個小心臟受不了撲通撲通的跳呢~”
塞西一個一米九三的大高個站在無名一米七五的身邊,還用這無比惡心的語氣說話,整個人看起來矯揉造作的。
雖然塞西美得雌雄莫辨,但因為好幾天沒洗澡身上比較臟,長長的頭發雖然紮了起來,但還是淩亂無比,他這副樣子加上那跟含了兩個杠鈴般的嗓音。
眾人隻感覺到了眼睛與耳朵都受到了侮辱。
木憶不理解,他震驚無比“……不是…兄弟…你腦子沒事吧?”
他是不是問錯話了?還是說他壓根就不應該叫住這個人,這樣他的眼睛與耳朵就不會受到這樣的恥辱了。
顧少言受不了,他反手扶住一旁的樹枝乾嘔起來“求你,不管你是誰,快從塞西身上下來,我要吐了。”
萊斯也受不了,他自欺欺人的捂住耳朵,試圖用這種辦法來阻止塞西那惡毒的話語進入腦海。
莫尼聽完他的話,現在隻感覺不止耳朵需要淨化就連他的眼睛,他的心靈現在都需要淨化,早知道還不如昏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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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最受不了的是無名,因為賽西是抓著他的手,一邊說一邊搖晃,跟小孩撒嬌似的。
這場麵怎麼看怎麼詭異。
他深吸一口氣,閉眼努力壓製住想要將白眼翻上天的衝動。
無名麵無表情的將手強硬的抽出來,絲毫不顧賽西的挽留,後退兩步,用一種看神經病的眼神看他。
果然,他真的是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