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一直有他們在,恐怕是調查不出什麼東西。
本身兩方就有隔閡,到時候隱藏什麼重要的證物,也說不準。
她可不想將時間浪費在這個上麵。
這話說的那叫一個狠。
話一出口,董羽難和呂豐渾身一震,雙眸染上了一層驚愕。
仿佛不敢置信一樣。
他們也確實是不敢相信,白黎司會說出這樣的賭注。
就連那群先前一直跟著叭叭的人,也怔住了。
“怎麼樣?這個賭注,應該很公平吧。”
白黎司緋唇勾起一抹陰冷的弧度,看著董羽難一字一頓。
“還是說,你不敢賭?”
激將法不是什麼好用的方法,但偶爾也不難用。
尤其是董羽難,這種一向自命不凡的人。
董羽難怔了一下,對上那雙不屑一顧的眼神,心頭的火瞬間就起來了。
“有何不敢?!”
他冷冷地出聲“你也得能拿出法醫執照才行。”
都到了這個程度,要是不賭,他的臉麵該往哪放。
更何況,他也不認為,這個女人能有什麼法醫執照。
畢竟,連老呂都覺得這個女人沒有。
“好!”
白黎司鳳眸裡驟然迸發出犀利的光,低笑了一聲。
“既然賭了,那就說好了,可不許搞什麼下三濫的戲碼。”
她討厭在一件事情上浪費很多的時間,更討厭和他們理論些什麼。
“隻要我拿出了法醫執照,證明我有驗屍的資格,就請你帶上你所有的人,滾!”
她直直地盯著董羽難,做最後的確認。
“好。”
董羽難隻覺得喉嚨有點澀疼,卻也說不出什麼其他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