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讓她管法醫協會?
嘖。
這算盤打的。
她看著就這麼像一個冤大頭嗎?
平日裡,她自己的勢力,都當甩手掌櫃的。
泰特斯的聲音戛然而止,臉僵硬了一下。
完了。
他剛剛沒忍住,將真實想法給說出來了。
這丫頭精的很。
泰特斯想想他管了這麼長時間的法醫協會就頭疼。
最重要的是,司黎這丫頭從來都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這個比喻可能有點不太合適,但也差不多。
反正,什麼都摻和,但堅決不管事。
“人家都巴不得想要會長副會長的位置,可你呢?巴不得這事這輩子都找不上你。”
能力是和撂挑子成正比的。
“停!”
白黎司聽他念叨都頭疼。
先前就因為副會長的事情,足足在她耳邊念叨了一個星期。
簡直要命。
若非她有事,趕緊跑路了,恐怕都能念叨個把月。
當真是恨不得念叨地她答應這事。
如今,又來了!
泰特斯心知這事做的是不對,聽話的停了下來。
“這件事情到此為止,副會長就副會長吧,會長你愛扔給誰扔給誰,反正我不坐。”
白黎司揉了揉太陽穴,必須要將這事給敲定了。
一個副會長,她還能撂挑子當甩手掌櫃。
會長?
光是看著泰特斯那老頭的模樣,就知道不是好當的。
“行,這事到時候再說。”
泰特斯眼睛一亮,嘿嘿一笑。
他還能再做很長時間,隻要司黎這丫頭坐上了副會長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