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平靜又邪冷,仿佛沒什麼起伏。
可說出口的話,卻讓人心頭大震。
裴慕衡呼吸一滯,睜大了眼睛凝視著他,腦海裡一片空白。
他。
他在說什麼?
辦了他?
在這裡?
什麼意思?
是他想的那樣嗎?
不知道為什麼,剛才他被強吻了,心理上排斥,卻又不厭惡這個男人。
就……很奇怪。
還有這句話,簡直虎狼之詞。
男人冷眸一直定格在裴慕衡的臉上,唇角微彎了一下。
“你要是不怕,你就叫。”
他眉眼染上了一抹邪氣,大掌從他的唇上移開了。
下一秒——
他壓低了身體,薄唇停靠在他的耳垂上,嗓音沙啞。
“隻要你敢叫,我就敢……辦了你。”
說到這裡,他頓了一下,故意地欺負了他一下。
“你……”
一瞬間,裴慕衡的身體僵硬的仿佛石雕一樣,從頭熱到了腳。
他到底想做什麼?
他隻感覺,那溫熱的呼吸,都噴灑在他的耳朵上。
想要忽視,都完全不可能。
良久,男人才欺負完,放開了他,就是那嗓音沙啞。
“你可以試試,我不介意讓彆人看現場限製級畫麵。”
那聲音太蘇了,說一句話還偷襲他。
讓他身體更僵直了,腦海一片空白。
彆說叫了,他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仿佛被堵上了一樣。
實際上,完全沒有。
他能莫名地感覺到,這男人很危險,說話不是假話。
即便男人是說假話,他也不敢打這個賭。
“看來,是學乖了。”
男人挑唇開口,手指從耳垂處停在了他的唇上,摩挲了兩下。
“味道,很不錯。”
嗓音沙啞又邪冷,眉眼微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