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黎司抱緊了他,心裡卻一揪一揪的疼。
她已經見到他這樣哭兩次了,一次是他講述當初的事情。
另一次,就是現在。
平日裡,他一直表現得很乖巧又懂事,偶爾在她麵前作一作,也是無傷大雅的小事。
可碰上這件事情,還是會忍不住哭。
果然,隻是未到傷心處罷了。
哭了幾分鐘,薑肆才緩和好了情緒,從她懷裡出來,低聲道“司司,你腳是不是都該蹲麻了。”
他的嗓音都啞著,顯然在她來之前,也哭過。
還喝了不少的酒。
“沒事。”
白黎司用衣袖將他臉上的淚水給擦乾,寵溺地揉了揉他的腦袋。
“不用這麼小心翼翼,你就該被我寵著。”
說著,她垂頭在他眉心上印上了一個吻。
很溫柔,也很寵溺。
“嗯。”
薑肆乖巧地點頭,卻還是拉住她,讓她坐在旁邊,上手握住了她的腳。
“是不是麻了啊。”
她來的時候,就是沒穿鞋子的。
應該是翻陽台的時候就沒穿拖鞋。
“沒事的,寶貝。”
白黎司看到這麼乖巧的他,心頭都軟了,心疼極了。
平日裡一副小作精的模樣,一到這個時候,就開始變得乖巧。
說到底,就是怕被拋棄,沒有太多的安全感。
也是因為他的習慣和本能。
這些,是她需要花費很長時間才有可能抹平的東西。
至少,現在還不行。
“哦。”
薑肆放開了她的腳,靠在她肩膀上,抱著她的手臂不願撒手。
隨後,他又小聲呢喃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