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肆癟了下嘴,語氣帶著些許心疼。
當然心疼了,那可是他老公的血。
“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回頭我給你兩瓶,你給我隨身攜帶。”
白黎司寵溺地笑著,想起了這一茬。
這樣的話,就算她不在身邊,也能保證他的生命安全。
用不上最好,要是用得上的話,可能會改變很多東西。
畢竟,她寵小朋友歸寵著,卻也沒有打算乾涉他的人生和事業。
無論男人還是女人,總是在自己事業的時候,才是最耀眼的。
“好。”
薑肆乖巧地點頭,也知道老公的意思。
心疼歸心疼,卻也知道他阻止不了老公繼續用血造這種藥粉。
隻能接受。
很快,傷口就處理好了,五分鐘左右居然就完全愈合了,已經結痂了。
或許拿水衝一衝都能掉了。
弄完以後。
白黎司站起身捏住他的下頜,眼瞳危險,“你還有什麼隱瞞我的嗎?我們已經結婚了,你的媽媽就是我的媽媽,媽媽的忌日,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她說歸說,卻絕口不提是誰告訴她的這件事情。
要知道,以後指不定厲靖軒會告訴小婉昭很多事情,到時候都會傳到她的耳朵裡。
讓小朋友知道來源的話,指不定現在就把來源給掐滅了。
這可絕對不行。
薑肆卡殼了一下,小奶音又冒出來了,撒嬌殺手鐧永遠用不膩。
“我沒有,我不是,我有想過告訴你的,主要是我當時認為你馬上要進組了,所以就沒說。”
有一半是因為這樣,還有一半卻是不想讓老公也跟著不高興。
他已經夠痛苦了,卻隻想跟老公分享快樂。
“行,就信你這一次,不要讓我發現還有下一次。不然……”
白黎司鳳眸危險地眯起,緋唇湊到了他的耳邊,低聲喃喃“不然,我弄死你。”
她可不喜歡被這種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