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緩了好一陣,才怒道:“既然你知道配不上紹儀姐,那你就不要和蒼蠅似的圍在紹儀姐身邊。”
“就是,你這種男人真的是討厭死了,哎。”一個略微有些姿色的女孩很做作的說道:“天天圍著漂亮女生不放,一點紳士風範都沒有,我身邊就是這樣,天天都有一群男人和蒼蠅似的圍著我,煩都煩死了。”
“那個……”林澤猶豫了兩秒,還是忍不住說道:“大概你長得像大便吧。”
“你再說一遍?”女孩騰的一下就竄了起來。
“我這是實話實說啊。”林澤一臉煩躁的站起身,環顧著眾人,說道:“我說你們是不是吃飽了撐的啊?從我進門那刻起,你們就在我耳邊叭叭叭個沒完,我好像沒有教育你們的義務吧?”
“你說話是不是太難聽了一些?”孫華臉色一沉,問道。
“好聽的那是唱歌。”林澤回了孫華一句,說道:“你們過好自己的生活就行了,管彆人怎麼過呢?”
“真沒素質。”
“太下頭了。”
“紹儀怎麼會看上這種男人?”
“一點風度都沒有。”
“這種男人竟然也有女人喜歡。”
見到她們優雅的姿態被林澤給撕壞,這些女孩都有些氣急敗壞了。
就在她們打算集中對林澤開火時,門口的司儀高聲喊道:“洪武穆家前來祝壽!”
司儀一聲喊,整個宴賓廳都鴉雀無聲的看向了門口。
洪武穆家啊。
這是洪武市唯一能夠和張家抗衡的勢力。
最重要的是,掌權者是年輕一代的翹楚,穆夜柳。
放眼洪武市,穆夜柳絕對算得上所有世家子弟眼中的白月光。
穆夜柳從江南商學院進修歸來時,她的光芒,幾乎點亮了整個洪武市。
洪武市所有的勢力都知道,誰若是娶了穆夜柳,那就等於是一步登天。
在眾人的矚目下,穆夜柳依舊還是那身素雅的白裙,悠然走進了宴賓廳。
張老太太趕忙起身,一邊迎過來一邊滿臉堆笑道:“穆家主啊,你怎的親自來了呀,真是折煞我了。”
穆夜柳握住了張老太太的手,嫣然笑道:“張奶奶言重了,我是晚輩,理應過來祝壽才是,禮節不能失。”
穆夜柳一抬手,一名紅衣護衛立即捧上了一個匣子。
穆夜柳笑道:“倉促之間,也來不及備禮,這是我們穆家珍藏的一支玉筆,算作是晚輩的壽禮了。”
“哎喲喲,這太貴重了呀,你們穆家的玉筆,那可都是曆朝曆代朝廷賜予的。”張老太太樂的褶子都快擠到一塊了。
張老太太並沒有胡說,穆家綿延數百年,穆家的祖輩在明清時期,全都貴為大學士,玉筆之說,也是緣由此。
穆家這教育和文化的底蘊,那是十分深厚的,或許數百年來,唯獨隻出了穆一一這麼一個奇葩吧。
“穆夜柳竟然來了。”
“太有麵子了啊。”
“一會舞會,我一定要上去邀請她跳個舞。”
“拉倒吧,你也不去照照鏡子。”
“就是,唯一有資格的,可能就是大哥了。”
“閆森也有資格吧?畢竟是閆副州長的公子。”
“還有那個財團的負責人,好像叫李紅衛。”
一群富家子弟嘰嘰喳喳,語氣裡滿是羨慕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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