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文平在前往北泉市之前,曾經來這裡和他商談過。
諸葛奎隻知道,林澤是北泉市新秀勢力蘇家蘇遠華的準女婿,而蘇遠華又擁有逍遙閣簽發的婚書。
這在他們的計劃裡,蘇遠華算是很重要的一環,用來抵擋來自燕京方麵的勢力。
諸葛奎怎麼都想不到,蘇遠華的準女婿,竟然擁有這麼恐怖的底蘊。
連淩絕武者都派出來了?這還怎麼玩?
降維打擊啊。
見到諸葛奎發愣,三樵嘿嘿笑道:“你要是派幾名六品武者過去,說不準就能殺了這小子,這小子的表麵實力,應該也就是個六品,不過你要是殺不死,那可就慘了,就算是我……”
接下來的話,三樵欲言又止。
他的話在諸葛奎聽來,就有點可怕了。
這位淩絕武者,語氣裡竟然也忌憚那個叫林澤的小子。
那小子到底是何方神聖啊?
諸葛奎咽了一口唾沫,發誓這輩子都不再踏入東吳州了。
三樵也沒想到自己此行如此順利,他壓低聲音,又說道:“方才的話隻說予你一人聽,我不希望其他人知道我和林澤的任何信息,你明白嗎?”
“我明白,今天發生的所有事,我都會守口如瓶。”諸葛奎立即保證道。
“嗯,很不錯,你以後能成大事。”三樵很滿意的打量著諸葛奎,笑道:“怪不得姓諸葛呢。”
三樵說完,直接將扁擔扔向了不遠處的海麵。
隨後,他飛身而起,雙腳踏在了扁擔之上。
在三樵內勁的催動下,扁擔猶如一艘快艇,飛快的駛向了遠處的遊輪。
諸葛奎望著三樵的身影消失在海平麵,內心久久不能平靜。
華夏,果真是臥虎藏龍啊。
林澤和葉雲汐回到醫館沒多久,林澤就接到了老爸的電話:“回來一趟,你三叔來了。”
“我三叔?”林澤微微皺眉。
他們林氏家族在北泉市青源縣算得上是大家族,在當地很有名望,隻是這種名望和他們家沒什麼關係。
林澤的爺爺去世的早,宗族之內早就沒了話語權。
先前他們家殷實一些的時候,宗族裡有事還會問詢一下林建樹的意見,可自從林澤出事入獄之後,宗族幾乎就和林建樹一家斷了聯係。
現在的林家掌權者並不是林澤的家族分支,唯一算是有直係血脈關係的,就是這位三叔了。
林建樹兄弟三人,老大幼年夭折,他們這一支,隻剩下了老二林建樹和老三林建仁。
不過,林澤聽妹妹林書瑤提起過,自從自己入獄,林建仁從未登過門,林書瑤暗地裡喊這位三叔叫林賤人。
現在這位三叔上門,肯定是沒什麼好事的。
不過,這都是長輩們之間的事,林澤身為晚輩,也不好議論長輩的事。
隻要和自己無關,他就懶得管。
“你先回學校吧,我要回家處理一點事。”林澤看了葉雲汐一眼。
葉雲汐噘著嘴說道:“明天就是國慶假期了,我回去乾嘛?”
葉雲汐望著林澤的醫館,嬉笑道:“人家好歹也是五嶽大學醫學院的高材生,反正我沒事,要不我來幫你打理醫館吧。”
“還是免了吧,我怕你把我的病人紮死。”林澤沒好氣的說道:“放假了就回家,你家族不是在蘇州嗎?隔得也不遠。”
能夠成為丹霞門的入門的弟子,家世占著很大比重。
葉雲汐的家族是蘇州的名門世族,底蘊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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