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仨現在坐在路邊的長凳上稍事休息,畢竟我的體力實屬低下。
所以說這具身體這是弱啊。
“那麼你為什麼要調查這件事呢?”
“既然你也是克利希德的學生那麼你應該知道十年級的內容是校外實習吧。”
這之後他向我詳細的講述了十年級的課題內容。總結下來就是社會實踐,學生選擇自己覺得有意義的事進行三個月一次的彙報,由學院方進行評判。
當然評判不會太嚴格,隻要不是混吃等死基本上都能通過。
“所以你選擇了解決誘拐事件作為第一次彙報的目標?真有你的。”
“其實這是父親給我的指示,當然也是我自己的選擇。”
大多數的學生都會選擇去當冒險者做任務,或者是被貴族和國家“招安”。他這樣摻和這種破事還是獨自一人,也真是夠有自信的。
“想從你們學校畢業真是有夠困難的。”
“不,這個人隻不過是特例罷了。”
“確實,人和人不能一概而論。”
倒是謙虛一點啊。
“那麼你調查到現在有什麼成果嗎?”
“要說最大的進展就是從克利希德追到這裡了吧。”
霍,竟然比那個屑老師的進度都要快。
“這個跨國團體在每個國家都有分布,但是大多數核心人物最近似乎聚集在這個城市裡。”
“怪不得老師要我們減少外出。”
“怎麼說這個國家也不會一點動靜都沒有。”
與克利希德相似,世界樹學院的學院長也是由這個國家的王來做的。所以國家能第一時間得知學生出了什麼事。
說起來也不知道這個國家現在做到了什麼地步。
“那麼你一個一年級的學生了解這麼多是想乾什麼呢?”
“真虧你還能想的起來我的年齡。”
似乎是因為圍巾的【氣息遮蔽】造成存在感降低導致的,和我相處的一會兒會不自覺的忘掉我隻是個五歲的孩子。這個效果使得大多數人找我聊天的時候不會覺得那裡不對。
這個理由聽著可能有點牽強,但是真實情況確實如此。
“經常留意細節的習慣而已。”
蘭斯頓看著我的眼睛,似乎想要看到我的想法。
“隨便打探女孩子的心思可不是個好習慣,哪怕對方隻有五歲。”
老實說,我非常不想和他扯上關係,還是想想能不能應付過去吧。
“讓我猜猜看,在學院沒有放假的時間裡出現在這裡……”
我看到他突然衝我笑了一下,難道說他看出什麼了?
“其實你是被綁架過來的,對吧?”
“啊?”
“他們將你從克利希德帶到這裡,你找機會逃了出來。當然可能不隻你一個人被抓,我說的沒錯吧?”
“呃……”
這個回答完全不對卻又和真相微妙的契合。
不過在隻有這麼點線索的條件下得出這麼個錯誤結論也不怪他。倒不如說能得出這個結論,其實他還是有一定推理能力的。
“啊!這麼說來我找到她的時候她正在郊外的樹上睡覺來著。”
為什麼要告訴他這麼多!
“在樹上睡覺……你是昨天晚上逃掉的?”
“非要這麼說……也沒錯……”
“你是從哪裡逃掉的?是城外嗎?”
“……”
怎麼辦?出於人道主義我不太想告訴他錯誤請報產生誤導,也不希望他得到提示後進度太快乾擾到我本來的計劃。不過更重要是我壓根不知道該怎麼回他。
“怎麼了?”
“當時太困了……”
我可沒騙他,本來就困的不行的我還被那個屑老師中途搞了一手,怎麼可能醒著完成轉移。
他聽到我這麼說直接愣住了。
有必要這麼驚訝嗎?
“好……好吧……”
你看,不還是得認可我的說法。
他歎了口氣,看向那個女孩。
“說起來你說你們已經遇上過五處廢墟了對吧。這是怎麼回事?”
你什麼時候告訴他的?
“我隻是在找我喜歡的那家店而已……”
“什麼店?都在這種隱秘的街頭暗巷嗎?”
“是個連鎖的奇妙雜貨鋪,說起來倒確實都開在這種人少的地方呢。”
為什麼要告訴他這麼多啊,可惡。
“一共有幾家?可以在地圖上標出來嗎?”
“好的。”
就這麼毫無防備的全盤托出了?
“畫叉的是我們已經去過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