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褡褳火燒,搭配雞血和豆腐條製成的酸辣湯,鮮香酸辣,焦香四溢,餘味無窮。
香不香,你要看人吃。
這不,許靈兒的櫻唇,如同塗了一層油,此刻正反著光呢。
看著許靈兒油乎乎的嘴,岑子酒思緒有點停滯,他很不理解,吃一個褟褳火燒而已,這丫頭是怎麼做到滿嘴是油的。
自從到了天橋,這丫頭的嘴,好像就沒閒過,岑子酒很是懷疑,許靈兒是不是饕餮或貔貅轉世,她的肚子是永遠填不飽。
不然的話,即便那裡再傲人,也不會肚子一點表示都沒有吧,你稍微鼓起來,也說明食物來過啊。
一說到傲人,岑子酒的雙眼像不受控製地,瞄了又瞄,看了又看,仿佛看不夠似的。
其實,岑子酒覺得,肉長到該長的地方,那才是王道!
最後,好不容易移開視線,岑子酒卻暗自琢磨,這要是穿未來的ol製服,許靈兒這丫頭的扣子一定係不上,就算勉勉強強係上,扣子也得崩飛出去。
“許先生,你怎麼不吃,這…這…”
“褟褳火燒。”見老外記不住,岑子酒回過神提醒道。
“對對,褟褳火燒,味道美極了。”老外豎起了大拇指。
岑子酒微微一笑,這個老外很喜歡說話,這也是與他的職業有關。
在許靈兒大吃特吃的時候,岑子酒與老外一直在聊天,當然了,幾乎都是用英語在說,畢竟老外的漢語,就二把刀的水平。
通過聊天,岑子酒知道了這個老外的一些基礎信息。
老外叫丹尼斯,大洋彼岸的合眾國公民,是一名記者。
由於喜歡東方文化,才主動申請來到這裡。當然,才來了一個月而已。
岑子酒也把自己的名字告訴了他,兩人聊的還算愉快。
“丹尼斯,你喜歡東方文化,必須學習東方的語言。
不然的話,彆說喜歡,你連在這裡生活都成了問題。”岑子酒喝了一口酸辣湯,又吃了一口褟褳火燒,真是人間美味啊。
見丹尼斯皺著眉,岑子酒笑著說“除非你一直待在使館街,不然你就得學習漢語。”
“我當然想學,可是,沒有老師,我怎麼學啊?”丹尼斯皺著眉頭,一臉的無奈。
“沒老師?不可能吧,找你們大使…”
岑子酒的話還沒說完,就聽見一聲爆喝,“八爺包場,閒雜人等,都給老子滾出去。”
八爺?岑子酒微微皺眉,自己好像在哪聽過呢。
還沒等岑子酒回頭呢,就聽叮當、撲通之聲,那是絡繹不絕。
等岑子酒轉過頭,發現隻剩他們這一桌,其餘的桌都已人去樓空。
而老板與夥計,在門口與一個黑色大餅臉,點頭哈腰的訴說著。
黑色大餅臉一臉的不耐煩,伸手把兩人推到一邊,然後彎腰伸手,樣子極其低賤。
岑子酒麵露疑惑,為何這個黑色大餅臉,總覺得在哪見過呢。
正疑惑之際,在外麵的人群中,出來一個乾巴瘦老頭,雙手背後,邁著四方步走了進來。
個頭中等,頭戴綠色瓜皮帽,留著八撇胡,一雙小三角眼。
看見岑子酒之後,老頭徑直朝他走了過來。
當然了,老頭身後跟著一大群人,有點浩浩蕩蕩感覺。
丹尼斯有點懵,更有點害怕,問向岑子酒,“岑先生,這些人要乾什麼?咱們用不用報官?”
“丹尼斯,不用在意,吃你的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