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彆墅之內,鬆井鳩彥會長端著高腳杯,一邊悠閒品著紅酒,一邊聽著野田孝的彙報。
聽完彙報,鬆井鳩彥把最後一口紅酒喝掉,把玩著手中地高腳杯,淡淡說道“野田君,也就是說,到目前為止,你們是一點進展也沒有。”
“是的,鬆井會長。”野田孝立正低頭道。
鬆井鳩彥把高腳杯放下,起身背著雙手,來到窗邊,望向外邊,敲打著窗台。
野田孝則是規規矩矩,站在原地,寸步未動。
半晌之後,鬆井鳩彥轉過身來,咧嘴一笑,“野田君,咱們換個思路。”
“鬆井會長,怎麼換思路。”
“對方能乾掉元島他們,證明對方實力很不錯,應該是大清的江湖人士。”鬆井鳩彥重新坐到沙發上,點燃一根香煙,“你來這裡的時間短,不了解這群江湖人士。
他們一個個自命不凡,什麼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什麼劫富濟貧,在江湖人士中那是常有的事情。
但有一點,他們受不得侮辱。”
見野田孝有些疑惑,鬆井鳩彥吸了一口煙,吐出一個煙圈,“野田君,明天,你讓人在正陽門前,建一個擂台。”
“擂台?”野田孝稍作疑惑,便想明白其中的關鍵,“鬆井會長,你的意思要跟他們打擂台?”
“不錯,那人即是江湖人士,必定會登台打擂。”見野田孝有點疑惑,鬆井鳩彥嘿嘿一笑,“即便那人最開始,因為各種原因不登台。
但隻要人傳人的傳開了,便會落入此人耳中。
野田君,你隻要在擂台之上,立一個牌子,上麵寫著大清子民,東亞病夫。
此人聞之,必會出現。”
“喲西,鬆井會長,你真厲害,我立即去辦。”野田孝帶著笑容,退出房間。
鬆井鳩彥抽了一口煙,沉思了半晌之後,才把煙吐了出來,吐成一個個大小各異的煙圈。
把煙掐滅,拿起桌上的日曆,其中一日期下麵,畫了一個橫杠。
看著這個日期,鬆井鳩彥輕請歎了一聲,便低頭不語。
日升月落,轉瞬便兩個來回。
金貝勒府。
吃過午飯的金貝勒,打算出去聽戲。
在路過一個亭子的時候,聽見幾個下人的對話之後,這讓金貝勒有些神情不悅,便邁步來到亭子中。
幾個下人一見,趕緊磕頭問安。
一揮手,讓幾個下人起身,金貝勒皺著眉問道“我問你們,瀛島人真的在正陽門前立了擂台?”
其中一個下人點頭道“千真萬確,貝勒爺,算上今天,都有三天了。”
“三天?那你們所說的牌子,都已立了三天?”見下人點頭,金貝勒氣的一拍石桌,“這群瀛島人,真是欺人太甚,欺我大清沒人嗎!”
下人們嚇得再次跪倒在地,把頭低的死死的。
“該死的瀛島人,如此張狂,難道朝廷就不…”金貝勒說不下去了,低頭哀歎一聲。
他雖是一個沒實權的貝勒爺,但朝廷的事情,也是略知一二,也清楚朝廷對外國人的政策。
清楚歸清楚,但瀛島人的做法,實在太過侮辱人,這讓金貝勒有些怒火中燒。
一揮手,讓下人們起身,金貝勒則是麵沉如水地走出亭子。
出了貝勒府,上了馬車,告訴車夫去正陽門,而且要快。
坐在車裡的金貝勒,忍不住地唉聲長歎,不為彆的,為了大清的未來。
從庚子年之後,因為當今朝廷的軟弱無能,多次向他國,割地賠款,導致多地百姓,民不聊生,因此各地暴亂不斷,起義也不斷。
而且,各國要地要錢不說,在大清享有許多的特權。有的特權,即便是自己這個旗人,也不曾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