佝僂老者見此,伸出另一個手,立掌打向岑子酒的咽喉,結果,被對方空閒的手阻攔。
於是,兩人變成雙掌相對,如同武俠小說中,兩個高手在比拚內力,看誰的內力更加渾厚。
才沒過多久,佝僂老者的麵孔有些猙獰,而他的頭上,冒出了白汽,兩鬢已滿是汗水,正順著臉頰流下,滴答滴答,滴落在地。
反觀岑子酒,像個沒事人一樣,唇邊漾著笑容。
他的笑容,在佝僂老者眼中,那是相當的刺眼,那是對他的嘲笑,嘲諷自己的無能。
佝僂老者不能容忍這樣的嘲諷,他大吼一聲,不顧後果的全力輸出,他丹田中的內力,順著雙手,源源不斷地向岑子酒襲去。
看佝僂老者的表現,岑子酒心裡很清楚,這老頭啊,屬於最後一舞。
不過,這個佝僂老者,是目前,岑子酒接觸到最厲害的對手,比張旭與那忍者,強上不少。
要不是著急尋人,自己還真想多陪他玩玩。
佝僂老者的內力,隻要流進岑子酒的經脈,就被他丹田內的五行真元,化解的一乾二淨。
所以,無論對方輸出多少內力,對於岑子酒而言,毫無用處。
見佝僂老者已咬牙切齒,表情有些痛苦,岑子酒呲牙一笑,五行真元的使用又多上一分。
就多上這麼一分,就已讓佝僂老者抵擋不住,被震飛出去。
佝僂老者倒飛出去,奔房門而去,在飛行途中,還口吐鮮血,顯然受了不輕的內傷。
眼看佝僂老者要撞到房門之時,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突然出現,單手接住老者,把他放在地上。
佝僂老者仰頭一聲慘笑,“老朽讓仙姑失望了,咳咳…”
披頭散發的女人拿出一個玉瓶,從裡麵倒出一粒丹藥,扔給佝僂老者,“你少廢話,趕緊運功療傷。”
聽見女子的聲音,岑子酒皺著眉,有點捂耳朵的衝動。
這女人的聲音太難聽,那是一種金屬摩擦才能產生的聲音,這讓岑子酒有種路過白鐵加工店的錯覺。
佝僂老者很是聽話,直接把丹藥咽了下去,然後盤膝而坐,運功療傷。
女人轉過頭,一雙陰森森的眼睛,透過額前的亂發,盯著岑子酒,當看清楚他肩上的紙鶴後,她淡淡一笑,“原來是道門高徒,還道武雙修。
桀桀…老身也是許久未見,這麼厲害的道門小輩。
不知你的家師是誰,說出來,也許老身還認識呢。”
岑子酒捂著耳朵,往後退了兩步,這聲音,讓岑子酒有種錯覺,這女人不會是音修吧?
不用彆的,一張嘴,就能乾掉對方。
同時岑子酒還有一絲哭笑不得,兩次被人誤解其為他門派的高徒。
見岑子酒的動作,女人的目光更加危險,她向前走了一步,“小輩,你要是再不說的話,就沒有機會了。”
“嗬嗬…你個老虔婆,誰沒機會還不一定呢。”晃了晃腦袋,岑子酒伸出了中指,纏著對方勾了勾。
“小輩,你找死!”女人一跺腳,身子瞬間出現在岑子酒麵前,出雙掌打向岑子酒的胸膛。
岑子酒露出一絲驚訝,女人的速度非常快,快到肉眼很難尋辨,而且隻憑掌風的威力,就比佝僂老者強上數十倍。
這讓岑子酒眼中閃過一絲興奮,渾身的血液有一絲沸騰。
出雙掌,與女人對了一掌。
砰,砰,兩聲巨大聲響。
兩人的身後,如同炸雷一樣,被兩人對掌的餘波,炸出一個不大不小的土坑。
而這次,岑子酒不再似剛才那樣,他的帽子被崩飛,露出一頭短發。
而女人的頭發,終於離開臉頰,在空中飛揚,也露出一張既豔麗又恐怖的臉。
因為她的臉上,有三道疤痕,貫穿這個臉龐。
不過,這女人的歲數,絕對不是老身級彆的,三十都多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