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身來,看見眼中充滿殺氣的岑子酒,老樵夫有些不敢置信,“你…你怎麼會這麼快醒來,這不可能!”
“老不死的,一個破煙而已,你就以為天下無敵?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岑子酒晃了晃脖子,“從見到你的時候,本公子就覺得你有問題。
但當時著急找地方躲雨,也隻能讓你帶路,找一個避雨的地方。”
嘎嘣嘣,岑子酒用力握著拳頭,眼神中憤怒與殺意,一點也不掩飾,“最開始,本公子認為你最多是那個土匪窩的哨子,或者是哪家黑心酒館的跑堂的。
可沒想到,原來你才是土匪頭子與黑心掌櫃啊。”
老樵夫已從震驚中緩過來,看見岑子酒的表情,他仰頭大笑,“娃娃,即便你醒來,那又如何呢?
老夫依然可以為所欲為。
你是武功不錯,也就比那個三寸釘強上一點點,即便有那個鳥語19什麼破槍,嘎嘎…你認為,能打中老夫嗎?”
活動活動肩頸,岑子酒呲牙一笑,“外國槍,隻能打廢物用。
而你,這個本國畜牲,當然要用本國的拳頭揍你。
老不死的,你放心,本公子肯定會輕一點。
保證揍你之後,讓你留口氣,知道一件事情,你爹射了你媽,絕對是他一生最後悔的決定。”
聽見岑子酒的話,老樵夫的臉如鍋底黑,一雙蒼老的眼睛,露出暴怒以及凶惡的目光,“小輩,你是找…”
老樵夫話沒說完,岑子酒的拳頭就打了過來,速度之快,讓老樵夫隻能在慌忙之中,用手護住自己的老臉。
結果就是老樵夫,結結實實地挨了一拳,手與臉疼痛的同時,還被打飛出去。
不過老樵夫畢竟是老江湖,失先手隻是一時憤怒,著了對方的道,一拳打疼他的同時,也給他打清醒過來。
隻見老樵夫身子還在半空中,就一個側空翻,安穩落地。
不過,老樵夫剛站穩,岑子酒的拳頭再次出現在他麵前。
這一次,老樵夫有充分的準備,他不急不慌地身子向後仰去,躲過岑子酒的雷霆一擊之後,他抬起右腳,踢向對方的下盤。
見對方右腳踢向自己下體,岑子酒側身躲過的同時,快速出手,一把抓住對方的腳脖子。
在對方愣神之際,雙手抓住之後,給對方來一個三百六十度。
如同浩克摔洛基,砰的一聲,把老樵夫狠狠砸在地上。
當岑子酒準備掄第二次之際,就見老樵夫手中煙袋鍋子朝自己一甩,立馬有三抹寒光,向自己的咽喉、前胸與腹部飛來。
岑子酒立馬側身躲過,同時也看清是什麼偷襲自己,三枚細小的鋼針。
還沒等岑子酒回身,老樵夫的煙袋鍋子又砸向他的右手,也就是抓著老樵夫腳脖子的手。
見此,岑子酒隻得鬆開右手,而老樵夫也借此機會,一個後空翻,拉開與岑子酒的距離。
抹了一把鼻子與嘴角的血,老樵夫的憤怒已到了極致。
這都多少年了,自己沒有流過血,沒想到在今天,被一個小娃娃用如此野蠻的方式,打出了血。
“小娃娃,你成功惹怒老…”老樵夫的話還沒說呢,就見岑子酒又竄到自己麵前,依然是舉拳就打。
出拳招架的同時,老樵夫心裡瘋狂開罵,這踏馬是那個混蛋師父教出的混蛋徒弟,一點也不懂尊老愛幼,還不講武德,總乾偷襲的事情。
打鬥最忌諱分心,因為一分心,就會挨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