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用小半天,鳳兒便與除了岑子酒與武誌弘之外的所有人,相處的甚是融洽。
即便是薛氏,也蠻喜歡鳳兒,因為鳳兒給她唱了一段戲。
這讓岑子酒感慨,對方不愧是唱戲出身,就是能說會道。
看著白貓安靜趴在鳳兒懷中,被擼毛還一副很享受的模樣,岑子酒暗暗吐槽,這白貓就是一隻色貓,它隻喜歡躺在女人懷中。
這隻白貓與岑子酒有點見生,每次他想擼貓,白貓不是用爪子反抗,就是躲到一邊。
可是,隻要是女人擼貓,這隻白貓就安安靜靜。
因此岑子酒斷定,這就是一隻色貓。
秋素與小翠在這裡吃過晚飯,與來接她們的狗剩,一起回了客棧。
狗剩還告訴岑子酒,現在大街上是戒備森嚴,到處都能看見拿槍挎刀的官差,在排查戲樓凶手呢。
岑子酒隻是點點頭,街上的情況,與他料想的差不多。
可惜啊,這個知縣永遠也找到殺他兒子的凶手,因為真凶就躺在戲樓之中。
天色擦黑,武誌強臉色帶著一點不情願,但還是把鳳兒姑娘送到隔壁。
因為經過商定,鳳兒住在武誌弘的偏房中,即便武誌弘非常不願意,那也是沒辦法的,畢竟這小院,已沒空地方。
半晌之後,武誌強從隔壁回來,耷拉著腦袋,坐在岑子酒旁邊。
手捧著茶杯,岑子酒饒有興趣地看了看武誌強,“武老二,你跟我說句實話,你是不是對這個鳳兒有意思呀?”
武誌強猛地抬起頭,眼中帶著一絲慌亂,又搖頭又擺手。
“哦…”岑子酒拉了一個長音,然後歎口氣,“在戲樓時,鳳兒姑娘遇到危險,你第一個衝上去,完全不顧自己的安危。
此後又三番兩次救她於危難之間,本公子還以為你喜歡人家。
早知道是這樣,本公子至於費那麼大力氣,把她救出來嗎?
這樣的話,明天告訴武大郎,不能讓她免費享用飯菜,必須讓她交飯錢。”
最開始的時候,武誌強被岑子酒說的有點不好意思,臉色有點羞紅;可岑子酒最後一句出口,讓武誌強有點瞠目結舌。
“你那是什麼表情啊,本公子說的不對嗎?”見武誌強張開嘴,要出聲,岑子酒擺擺手,一副語重心長的模樣,“武老二,你即便是秀才,也沒錢吧。”
武誌強張著大嘴,聽見此話,他閉嘴之後點點頭。
“也就是說,你的大部分開銷,都靠你哥那點小營生吧。”
武誌強再次點點頭。
“我與書凝,在你們武家吃住,我可是給了錢的。”岑子酒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
武誌強還是點點頭。
“書凝與你母親的關係,想來你們兄弟都清楚。”
武誌強依舊點頭。
“薛媽媽是書凝的奶娘,換句話說,書凝就是薛媽媽的奶姑娘,也就相當於半個女兒。
咱們是這層關係,我們在你們武家吃住還出錢。
武老二,你認為,是現在鳳兒與你們武家親近,還有我們與你們武家親近?”岑子酒再次喝了一口茶水。
這一次,武誌強沒有點頭,而是開口說道“當然是…是你們親近。”
岑子酒聞言,用力拍了一下大腿,甚是響亮,“所以啊,我們與你們武家如此親近,都掏了腰包,
她!一個旦角而已,為何不出吃住錢呢。”
武誌強呲牙咧嘴,用手揉著大腿,轉頭看著岑子酒,“可…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