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落在武誌強的眼上。
沒過多久,武誌強伸手擋住陽光,然後翻過身去,打算繼續呼呼。
忽然,他睜開雙眼,當看清楚在自己家中的時候,他猛地坐了起來。
環顧四周,沒看見他想見的人,又想起昨夜的事情,他連忙下床。
顧不得穿鞋,光著腳,推開門,便看見岑子酒悠閒地坐在院中。
“岑公子,昨夜…”
“武老二,昨夜睡的可好啊。”岑子酒抬頭朝他一頓擠眉弄眼。
由於之前著急,武誌強沒看見旁邊坐著艾書凝三女,經岑子酒的提示,他才發現三女,對此他隻能尷尬一笑。
武誌強咋咋呼呼,讓艾書凝看見那雙沒有穿鞋的腳,她疑惑問道“武二哥,你怎麼沒穿鞋啊?”
“啊?啊…我…我忘記了。”武誌強低頭看了一眼,尷尬地隻能摸著腦袋憨憨一笑。
他的回答,惹的三女掩麵而笑。
“武老二,回去把鞋穿上,洗臉刷牙之後,你再出來吧。”岑子酒朝他挑了挑眉毛,又朝屋子努了努嘴。
“呃…也對,我這樣真是失禮,真是抱歉了。”武誌強朝幾人抱拳鞠躬,然後轉身踮著腳,小跳著回到屋中。
見武誌強關上房門,小翠再也忍不住地笑出聲來,“小姐,這武家二公子太有意思了吧,光著腳就跑出來,笑死我了。”
“閉嘴!你這樣笑話人家,顯得甚是無禮。”艾書凝往屋子那裡瞟了一眼,見一切如常,她才回頭瞪了小翠一眼。
小翠垂下頭,吐了吐舌頭。
艾書凝抬頭看了看隔壁,眼中帶著一絲狐疑,“今天怎麼啦,這個時辰,鳳兒怎麼還不過來啊?”
“書凝,你還挺關心她的。”
看見岑子酒眼中那一絲嘲笑,艾書凝擰著眉頭,“子酒,你怎麼回事?我關心鳳兒有何不對嗎?”
岑子酒回頭掃了一圈,確認武誌強沒出來,他壓低了聲音,把鳳兒以及那個所謂的青蘭教,簡扼明要與其闡述了一遍。
秋素與小翠聽了岑子酒的話,目瞪口呆,呆愣在原地。
艾書凝更是眉眼帶著一絲怒氣,而眸底還存有疑惑,因為這個青蘭教,她壓根沒聽過。
可這個教派,居然想綁架自己,這到底是為何?艾書凝也不清楚。
把三女的表情看在眼裡,岑子酒淡淡說道“常言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你們三個,一定要把這句話銘記於心。”
“是啊,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啊。”艾書凝感慨之後,又瞄了屋子一眼,她有些不忍心道“子酒,武二哥他…”
“他就是個完蛋貨,我給了他幾天的時間,一點進展沒有不說,還在昨天夜裡,被那個娘們打暈。
要不是我把他拎回來,他現在還睡著大街上,興許被人當成乞丐也說不定。”岑子酒朝著屋子招了招手,“武老二,洗漱完了就出來。
不要偷偷摸摸的,有失你讀書人的身份。”
咣當!武誌強一把推開房門,帶著一絲怒氣,邁著大步,來到他們近前。
“彆站著,坐啊。”岑子酒指著一旁的凳子說道。
武誌強抿著嘴,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武老二,記起昨夜的事情沒?”
“昏迷前的,我記起來了;但昏迷之後呢?鳳兒呢?你把鳳兒怎麼啦?”武誌強緊咬牙關,用期望的目光,看著岑子酒。
“你又不是傻子,你猜不到結果嗎?還是說,你打算自欺欺人?”岑子酒瞥了他一眼,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她把你打暈之後,掏出一把手槍,想為她那個教派報仇。
武老二,你猜猜,她會是一個什麼下場。”
岑子酒伸手入懷,拿出一把手槍,放到桌上,“這就是她的手槍,你要是傷心,拿著吧,留它當個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