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康恩遠走後,錢先多與三撇疤子打到現在,未分勝負。鄭秋海雖然有魚叉當武器,但不是熊友友的對手。特彆是熊友友搬得長凳當武器後,追得鄭秋海亂跑。好在鄭秋海會跑,要不然早已被熊友友打死了。鄭秋海打幾招就跑,打幾招就跑。熊友友沒有辦法,一邊追打一邊叫,就這樣也打到了現在。馬興被龍林打得手忙腳亂,身上已然多處掛彩。好在馬興心眼多,打不過的時候、或者危難之時,會喳喳呼呼的誘敵——用言語騙對方。有時打著打著,會對龍林叫道“小心後麵,注意頭上,你們的人死了一個……”害得龍林時不時的回頭看看這裡,又看看那兒。等看到沒有異常,才知道上當了。等他知道上當了,馬興已然一次次化險為夷。因此,馬興與龍林也打到了現在。何玉剛與林玉華卻不同,二人憑的是實力。你一招,我一式的打得難解難分。二人旗鼓相當,從一開始,也打到了現在。
康恩遠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正想分派何玉虎上前幫著鄭秋海時,就見到何玉虎一個箭步衝向了林玉華。抖動長槍向林玉華的後心紮去。這一槍純屬是偷襲,若是紮中,必然當場斃命。說時遲、那時快,龍林突然丟下馬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用長凳一架,把何玉虎的長槍接住了。長槍正好紮在長凳的一條腿上。隻聽“哢喳”一聲。長凳斷了一條腿。林玉華偷身回頭一看,嚇出了一身冷汗。何玉虎一槍沒有紮中林玉華,又使出第二槍,向龍林紮去。龍林用長凳一架,躲過第二槍。接著,何玉虎又紮出第三槍,龍林又躲過第三槍。一連紮出二十幾槍,紮得龍林喘不過氣來。馬興趁此機會,也在旁邊喘了喘氣。
康恩遠看到馬興歇了下來,又放眼看打架之人。眼睛轉來轉去,看到萬年飯莊門口倒下的一條拄手杖。
見後,康恩遠不敢上前去撿來。他害怕遭到三撇疤子一夥人的襲擊。方對那位趕馬車的男子說“年輕人,請問怎麼稱呼?”男子說“不才姓許,名叫許仁生。老丈,請問你怎麼稱呼?”康恩遠說“小老兒叫康恩遠;他們這夥打壞人的年青人都叫我康大爺。你看,那位拿砍刀的是我們一起的人,他叫錢先多。那位與他對打的叫三撇疤子。你再看那位歇息的,他也是我們的人,聽古精靈說,他叫馬興。剛才與馬興對打的叫龍林,他也是三撇疤子的人。再看那邊,那位使魚叉的叫鄭秋海,也是我們的人。那位使木棍的是和我們一起同來的、何玉虎的哥哥,叫何玉剛。反正那些使用長凳當武器的都是壞人。”聽了康恩遠的介紹,許仁生說“那兩位坐馬車的姑娘叫什麼?”康恩遠說“一位叫古精靈,就是那位個頭小一點兒、衣服沒有破的那位。另外一位,我坐馬車在路上問了她,她說彆人叫她賽嫦娥。真實姓名,她不告訴我。”許仁生說“是那位衣服撕破了幾處的嗎?”康恩遠說“正是。”許仁生說“她的衣服撕破了是怎麼一回事?”康恩遠打了一個“嗨”聲,說“都是這幫畜牲乾的、那幾個用長凳當武器的畜牲乾的。”聽到這裡,許仁生聽出了一個大概。正想再問,卻聽到康恩遠說“許仁生,小老兒剛才在此遭到壞人打落門牙,把拄手杖丟在飯莊門前不敢去撿來,你可願意幫我把拄手杖撿來。”許仁生說“在哪兒?”康恩遠用手指了指方向,許仁生順著康恩遠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果然見到一條拄手杖倒在萬年飯莊的門前。
看後,許仁生二話不說,走到了拄手杖旁邊。一哈腰,正要撿起時,防不勝防的被三撇疤子踢了一腳。這一腳,正好踢在屁股上。許仁生沒有防範,不但踢了個正著,而且還被踢得把頭撞在萬年飯莊的牆上。好在撞得不重,要不,一撞致命了。許仁生的一股怒氣立即上來了,大叫一聲“誰踢的?”三撇疤子敢做敢當,一邊應付錢先多,一邊叫道“爺爺我踢的。”許仁生正想說話,卻聽到何玉虎的大叫之聲“打他,趕馬車的快打他,他不是爺爺。他是壞人。我打的這個也是他一起的壞人。”許仁生沒有搭理何玉虎,就見到三撇疤子一邊對付錢先多,一邊說“孫子,孫子,我正是你爺爺,快叫爺爺。”錢先多以為三撇疤子一心忙著說話,欲乘虛而入。可一招使出,才知道上當了。被三撇疤子賣了個破綻,把砍刀磕飛了。三撇疤子得勢不饒人,舞動長凳步步緊逼。把個錢先多逼得連連後退。飯店門口不知誰灑落了一些油,被後退的錢先多踩上,身子一滑,馬上失去了平衡。眼看三撇疤子的一條長凳,要砸在頭上。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條拄手杖朝三撇疤子的麵門打來。三撇疤子趕忙抽長凳撤回,就見那條拄手杖又改變了招數。朝三撇疤子的左膝蓋捅去。三撇疤子趕忙用長凳架住,並說了一聲“開”。把拄手杖擋了回去。三撇疤子偷眼一看來者,是不速之客。又大叫了一聲“壯士,你是什麼人?”那位說“許仁生是也。”三撇疤子說“你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為何上來幫他們?”許仁生說“你問得好。不才本來不想與你為敵,但在剛才拾拄手杖時,是你踢了我一腳。無緣無故受你一腳,實在是感到氣憤。所以,為了那一腳,我要踢還你。”三撇疤子說“不才多有得罪,在此賠不是。”說著,對許仁生連連作揖。許仁生說“不行。我不接受賠禮道歉。我要踢還你那一腳。”三撇疤子說“豈有此理!你不要得寸進尺。爺爺賠了不是,已經是天大的麵子。要踢回爺爺一腳,那可得罪了。”許仁生說“我還是你祖宗呢!看招!”說著,用拄手杖直指向三撇疤子的左眼。三撇疤子趕忙舉長凳架住。許仁生撤回拄手杖,又向三撇疤子的腰眼一點,三撇疤子一閃身子躲了過去。許仁生轉動身子,繞到三撇疤子的後麵,用拄手杖使出一招“力劈華山”。三撇疤子用長凳架住,說了一聲“開”。那條拄手杖被震斷為兩節。一節斷在許仁生手中,一節把三撇疤子的頭、砸出了一個雞蛋大小的大皰,有如小腦袋一般。三撇疤子叫了一聲“哎喲”,又用左手去摸那個大皰。與此同時,錢先多撿起了那把砍刀近到了許仁生身前,說“壯士,讓我來對付他。”許仁生聽言,走到了康恩遠一起。
三撇疤子豈肯善罷甘休,欲上前把許仁生置於死地,卻被錢先多攔住了去路。
於是,錢先多又與三撇疤子,打了一個難解難分。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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