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陸誌、唐幸福說話之際,馬興又從徐四強手中接過來了彈弓,並裝上了石子。對著宋布達那隻沒有瞎的眼睛瞄了瞄,說“宋布達,再不交出解藥或處方,我可要把你另一隻眼睛打瞎了。”宋布達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鎮定自若的“哼”了一聲,說“打吧!能早一點被打死更好。”馬興沒有打,用彈弓瞄了幾回,沒有把石子打出去。無可奈何的又放下了彈弓,還回徐四強說“徐公子,快去把金記醫館的郎中請來。若是宋布達三個時辰內,不給出解藥或處方,總不能讓文風道長和高玉山坐以待斃。”徐四強聽言,點了點頭。
接著,徐四強騎了一匹馬去了請金記醫館的郎中。
一炷香的功夫,徐四強把金記醫館的郎中請來了。郎中背著一個藥箱子,與徐四強並騎著一匹馬而來。在徐四強與郎中同乘一匹馬之際。徐四強把剛發生的事情,對郎中簡要的說了一下。郎中聽後,心裡有了準備。
在徐四強去請郎中之際,馬興先給柳小姐的眼睛上了點藥。而後與陸誌等人,輪番追問宋布達解藥和處方,宋布達一口咬定沒有。等到徐四強把郎中請來了,還有人在追問宋布達要解藥和處方;包括宋布達一起的閔生潤,也被他們追問了好幾回。對於宋布達用毒鏢、與解藥之事,閔生潤毫不知情。
金記醫館的郎中被請來後,看了看閔生潤,認出來是以前在萬年的地痞,“哼”了一聲,再沒有說話——直接去了問宋布達。
宋布達見問,依然是說沒有解藥和處方。郎中一臉的無奈,走到文風道長身邊,看了看傷口,又看了看高玉山。
突然,見到高玉山動了一下,又從鼻子中發出了“哼”的一聲。接著,又見到高玉山坐了起來。並張開嘴巴,從口中噴出來了一股黑血。而後,又聽到高玉山說“悶死我也!”
郎中見到高玉山坐了起來,很是奇怪,說“你,你不是中毒鏢了嗎?怎麼……怎麼……可以坐起來呢?是不是自癒了呢?”高玉山聽言,也感覺奇怪,伸出雙手,從頭摸到了腳,感覺輕鬆了許多,說“我身上的毒瘤不見了,毒瘤不見了……”聽了高玉山的話,眾人發現了高玉山以前長得像個癩蛤蟆似的、頭上的毒瘤,全部不見了。
看後,有的人說“高玉山,是不是被宋布達發的毒鏢,以毒攻毒的治癒了?”高玉山說“事先,我吃了一粒解毒的藥丸,也許與解毒的藥丸發生了病變,所以治癒了。”郎中聽言,問道“你用的是哪一種解毒的藥丸?”高玉山見問,從懷裡摸出了一粒解毒的藥丸,並說“這種。”
郎中接過藥丸看了看,又聞了聞味道,再用舌頭舔了舔,說“這種解毒的藥丸我也帶來了。”說著,從藥箱子內取出了一粒一模一樣的解毒藥丸,並對高玉山說“你的藥丸能與宋布達的毒鏢產生藥理作用,我也用這種藥解道士之毒。”
徐四強聽言,催促道“郎中,那趕快!”馬興也在一旁催促“郎中,快,快,過了三個時辰,師父可沒命了。”郎中說“我知道。若是沒有治好,你們可不要怪我?”聽了郎中之言,眾人異口同聲的說“不會怪你。”言畢,就見郎中從藥箱子內,找出了幾枚藥,並與先前之解毒藥丸敲碎成粉。然後,倒入到文風道長的嘴中,又對馬興嘀咕了幾句。
馬興看到三撇疤子滴血救宋布達的那一幕,聽了郎中的嘀咕,拚命的搖著頭。於是,郎中問道“為什麼?”馬興說“我看到三撇疤子從宋布達懷中摸出解藥後,再割破手指滴血救活了宋布達。”郎中聽言,說“那你也要我一樣救他嗎?”這個他,指的是文風道長。
馬興說“當然。”郎中說“可我用的不是宋布達配製的解藥,是自製的解藥,不能與之相提並論。”馬興說“那怎麼辦?”郎中說“我也沒有彆的辦法。如果覺得我不合適,你們趕快去另請高名。”馬興聽言,問道“怎麼辦?”言畢,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目光落到徐四強身上,問道“徐四強,怎麼辦?”徐四強說“我也沒有好的辦法。先按照郎中說的辦吧!”馬興聽言,點了點頭。
於是,郎中從藥箱子內找出了一個小小的瓷器瓶,給到了馬興的手中。郎中給瓷器瓶到馬興乾什麼呢?原來,郎中叫馬興到旁邊去拉一泡尿,裝在瓷器瓶子內。一會兒功夫,馬興在路旁邊用瓷器瓶子裝來了一些尿液,並在郎中的指導下,把尿液倒進了文風道長的嘴中——把敲碎成粉的藥,衝服下去了。
說也奇怪,過了半個時辰,文風道長也有了動靜,先打了個“嗨”聲,而後也從口中噴出了一股黑血。噴過黑血後,文風道長並沒有像高玉山一樣坐起來,而是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見了文風道長的樣子,郎中說“你們誰去找一些水來?”徐四強說“我去。”
在徐四強去找水的時候,郎中又看了看被三撇疤子用石灰粉、灑傷了眼睛的柳小姐。見到柳小姐的眼睛並無大礙,郎中並沒有用藥,而是問了一下是怎麼治好的。柳小姐如實的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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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在徐四強去請郎中之際,馬興又根據以前看到康恩遠治好了彆人眼睛的方法,給柳小姐的眼睛上了一點點治眼睛的藥,就是這樣治好了柳小姐的眼睛。雖然柳小姐的眼睛恢複了正常,但她看到師父文風道長中了毒鏢倒在地上不省人事,而大哭了一場。哭得雙眼紅腫,像沒有被治好眼睛似的。郎中知道了柳小姐的眼睛是怎麼一回事,隻等著徐四強把水找來。
稍許時刻,徐四強用一個木盆裝來了半盆水。而後,郎中朝文風道長的口中倒進去了一些水。而文風道長被倒入水後,還是有氣無力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郎中看後,說“諸位,道士的命算是保住了。但他……他……從此以後,隻能是這個……樣子了。”說白了,這個樣子,像植物人一樣。聽了郎中的話,馬興說“郎中,還有辦法嗎?”郎中說“沒有。不死是最好的結果。”聽了郎中的話,眾人很是遺憾。郎中收拾藥箱子後,又被徐四強送回到金記醫館。
等到徐四強回來,眾人已然你一拳、我一腿的把宋布達、閔生潤二人,打得血肉模糊——也是奄奄一息。
徐四強看了一眼二位被打的樣子,並沒有憐憫之心。而是問了一句“道長好些了嗎?”眾人都搖了搖頭,表示沒有。徐四強再問“高玉山呢?”之前能坐起的高玉山,這時已然走路了。聽了徐四強的問話,說“我好了、好了。”徐四強說“好了好。文風道長怎麼辦?”馬興說“我也束手無策。”
聽了這話,陸誌說話了“諸位,可能三撇疤子知道配製解藥的處方,要不要把三撇疤子抓來?”馬興說“抓他來有什麼用?現在有解藥,也是無濟於事。文風道長體內的毒氣已然攻出來了;隻是文風道長還沒有返本歸元。不知吃什麼補藥、能夠起死回生?”言畢,卻有其中之人說“郎中也治不好,我看是無藥可救。”馬興說“那怎麼辦?”眾人聽言,都沒有好的辦法。
接著,又聽陸誌說“諸位,你們慢慢研究如何治好文風道長,我方還有二人被宋布達砍死了,也該入土為安。現如今,你我雙方雖然不能是朋友,但也不是敵人。我要為宋布達砍死的兩名弟兄報仇。”徐四強聽言,說“慢!我二哥徐二保曾經也是被宋布達毒打致死。我也要為我二哥報仇,殺了宋布達。還有閔生潤,也是作惡多端,也當誅之。”陸誌說“那把宋布達、閔生潤二人殺了,為死去的人報仇,為他們禍害了的人解恨。”馬興說“行。那請動手吧!”言畢,冷屈說“慢!不要你們動手,我來。”言畢,一刀一個,砍下了宋布達、閔生潤二人的人頭。陸誌一方的唐幸福、潘美青、謝樹樁以前看過冷屈殺人,嚇得不敢再看。
在埋葬馬走林、淩可冰二人時,陸誌用宋布達、閔生潤二人的人頭,祭奠亡靈。而後,陸誌回來對圍在文風道長身邊的眾人說“諸位,徐二保被宋布達毒打致死,要不要把宋布達的人頭,放在徐二保的墳前去祭靈?”徐四強說“我二哥徐二保的墳墓在景德鎮。景德鎮現在被滿清政府統治了,萬一回去又遇到了肖三興、三撇疤子與程大人的人,恐怕對我方不利。還是你們把兩顆人頭留在馬走林、淩可冰二人的墳前吧!而兩具屍體,也讓其暴屍荒野。這種人應該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陸誌說“對。既然徐公子如此豪邁,我們當讓宋布達、閔生潤二人,暴屍荒野。到時候,狼吃狗啃,也是罪有應得。”馬興說“對。陸誌,現在唐幸福等人回來了,可以說我們也無恩怨了,但問這十一輛馬車拉的財物,你方準備作何處置?”陸誌說“本來,我準備奪來分得這些弟兄們。但是,從唐幸福等人傳來的消息,朱有誌欲勸降我們。我想用這些財物,當作見麵禮送給太平軍。”馬興聽言,眼珠一轉,說“不可,你們欲用這些財物來當作見麵禮,是真是假?我們豈能知道?萬一你們把財物運到路上,又變卦了,不去投奔太平軍呢?”陸誌說“不會變卦。我們敢對天發誓。”馬興說“那你……你們請對天發誓吧!”言畢,陸誌一方的人,紛紛對天發誓。
過去的人相信迷信,隻信這個。陸誌一方的人,對天發誓後,馬興等人,居然讓陸誌一方的人,押著十一輛馬車載的財物走了。他們走到哪兒去了呢?由唐幸福、潘美青、謝樹樁三人領路,見朱有誌去了。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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