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位榕樹下的同學和你是同一個人的話。”
“怎麼就能確定是我了?白茉和武星黎不也——”
千金像突然被人掐住了脖子。
等等。
白茉?
千金去找麥泊的身影。
她正和前桌的女生在紙上用筆下五子棋消遣。
千金兩步走到她麵前,捏住她拿筆的手“你,和我出來。”
麥泊嚇了一跳,“千金?要上課了。”
“管什麼上課,你跟我出來。”
麥泊猶豫地看了眼講台,此時語文老師已經站在講台上準備,緊接著,她聽得要吐的上課鈴響起“上課了,這節課下課再說吧。”
麥泊沒有抽出手,卻把自己的手肘堅定地壓在桌上,像扳手腕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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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
這就是學生的倔強嗎?
現在的白茉可比以後的她難搞多了。
果然人在上學的時候原則性最強。
千金鬆開手,不過這可不代表她要回去聽課。她趁衝進教室的人流還沒結束,逆著人潮溜出教室,來到尋霜的秘密天台。
尋霜和許青女還在這。
“你們不去上課?”
“上課了?”尋霜彈起來,聽見千金說已經開始了又坐下“那下節課再去吧。”
反正都已經錯過了。
媲美“來都來了”的一種美德,大概是早上鬨鐘響時,發現昨晚調晚了一個小時,然後四肢無力的躺在床上想“遲都遲了。”
千金坐在離她們十萬八千裡的地方給白茉打電話。
但白茉始終沒接。
千金隻好一邊打電話,一邊聽著尋霜和許青女在那裡分享自己的少女時代。
“你喜歡音樂嗎?”
“特彆喜歡,我初中和高中的音樂老師教了我很多,不過都隻有一年多。後來就上不了音樂課了。”
“我也是!”尋霜的大嗓門再度發揮作用,千金聽得一子不落“我高中的音樂老師在我高二沒有音樂課後,就允許我吃晚飯那段時間去找她。她一定在那裡等著我,要麼陪我到晚自習開始,要麼給我開門後讓我自己待在那裡練習。後來她辭職了,就隻能我自己去了。”
“其實,有時候她會把鑰匙留給我。我睡不著的時候,會在睡覺時間偷偷去。”尋霜摸著腦袋說。
許青女問“你有被宿管逮到過嗎?”
“我不住宿舍,”尋霜說“我們學校裡,有兩棟聯排的三層小樓,很舊,靠近學校後門。那裡是專門租給老師的家屬住的,老師的家屬又轉租給陪讀的家長,或者是有些家長想讓孩子單獨住,又不想她出學校,就會聯係那裡的人,把她們管托在那裡,或者讓她們單獨住。”
“我就是住在那裡的,沒有宿管,所以晚上出來會方便一些。”
許青女點頭“難怪,這所學校沒有。”
尋霜很懷念“大晚上跑去音樂教室其實挺可怕,我們學校那條路晚上不開路燈,我經常怕有鬼從我前麵後麵,或者是我的頭頂飄過去。音樂教室那棟樓,晚上腳稍微重一點都能聽見鞋碾在地上。”
“進了音樂教室我就把所有窗簾拉好,壓死,然後我就能開始練習了。”
許青女問她“你不怕鬼嗎?我很怕。”
“我也特彆怕!但一個人待在那間屋子裡也挺可怕的,我還是寧願去音樂教室。”尋霜激動地握住許青女的手
“要不是我住不習慣宿舍,我也不想住那裡。”
千金她總算知道,學校晚上這些該死的鬼是出自誰了。
“那你為什麼住不習慣?”
這個問題難倒了尋霜,她想了很久說“我不知道,就是不習慣。”
“說不上來。”
千金遙遙問她“你有朋友嗎?”
尋霜堅定地點頭“有啊!大家都是我的朋友!”
千金問“我是說特彆好的朋友——閨蜜?朋友也有親疏遠近。”
尋霜撓頭說“大家都是?”
“那就是沒有。”
千金撇過頭去。
如果大家都是朋友,又沒有特彆要好的人。兩種可能——
第一種,她的社交能力足以讓每個人都平等將她視作好友,將她納入自己獨有的社交群。這是極少一部分人才有的能力,而大多數人隻是形成了小圈子。
第二種,她不屬於任何群體,是個沒有介入任何群體的人。大家和她都是點頭之交,或許尋霜認為這是朋友,但彆人如何定義和她的關係也不好說。
有的時候,朋友與朋友之間,在彼此眼裡做的不是同一種朋友。
千金覺得尋霜偏向第二種,因為第一種人極少,也極少不習慣。
或許,她遲鈍到沒發現自己孤身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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