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場刀工比賽,就是這小子拿的第一名。
“你笑什麼笑,你牙齒很白,覺得很好笑是嗎?”
“俺沒笑你。”陳三喜無辜的抬起頭:“俺就是,剛好突然想到好笑的事情,俺不是那種落井下石,喜歡背後笑話彆人的人。”
“哼,你最好不是!”
許天材瞪他一眼,剛要走。
身後就再次傳來嘻嘻嘻的笑聲。
他立馬轉過頭,隻見陳三喜塞了一嘴土豆絲,茫然的衝他眨眨眼睛。
“咋咧,你也要吃嗎?”
“我不吃!”
許天材憋著口氣,大步離去。
可才剛走遠,他就再次聽到了那個魔性的笑聲。
“你能乾點啥,會點兒啥?”
“俺會拉泔水,俺泔水拉的可好了,哈哈哈哈鵝鵝鵝......”
許天材瞬間像是帶上了痛苦麵具一樣,恨不得找個縫鑽進去。
拉泔水怎麼了,拉泔水怎麼了?
革命工作,不分高低貴賤!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兩顆小珍珠還是不爭氣的從眼角滑落。
原以為可以逆風翻盤,沒想到卻輸的這麼徹底!焯!
.......
與此同時,四百米障礙賽場上的比賽還在繼續。
但這二十六公斤的彈藥箱,像個累贅一樣,大大拖累了所有人的速度。
以至於,他們在賽場上的成績,還不如平時的日常訓練。
不一會兒,場上就就剩下最後一組了。
隻不過,最後這組隻有五個人。
從左到右分彆是秦風,夏淵,還有三個其他部隊的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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