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方梨眼眶一熱，把臉扭向一邊。
“你們放心，我們一定會儘力的。”
護士翻出一張單子，遞給了方劍國，“這是手術單，你們看下簽個字。”
方劍國手一直抖，方梨看到伸手接過單子，大概看了一眼，接過護士筆在上麵簽了自己名字。
“護士，在手術之前，我們可以見見我媽媽嗎？”
護士檢查了一下手術單，抬頭說道：“你媽媽已經醒了，不過她身子還是很虛弱，一會去手術室門口，你們可以和她說幾句話，記住不能讓病人太激動。”
“謝謝護士。”
“沒事，等著吧。”
方劍國想到一會要手術，緊張地腿一直打顫。
“小梨，你看我腿是不是在抖？我怎麼會這麼緊張？”
方梨扶住方劍國走到一邊座椅重新坐下來，“爸，你不用太緊張，這樣讓媽看到會更緊張。”
“我知道，可我就是控製不住。”
本來能做手術他很高興，可這次風險太大，他心裡很沒有底。
方梨知道說什麼都不管，因為她手心也在冒汗，“沒事的，一定會沒事的。”
這話像是對方劍國，也像是在和她說。
——
兩人等了半個小時，像是過了半個世紀那麼久。
看到推著常芳車過來，兩人從椅子上起來，朝著病床跑去。
常芳看到兩人也很激動，想要伸手，卻沒有力氣抬起。
方梨看到握住她的手，“媽，不要怕，我和爸在外麵陪你。”
“我不怕，小梨也彆怕，媽媽會沒事的。”
常芳說完看向一邊方劍國，朝他伸出手，“劍國。”
“我在，我在。”
方劍國走過去握住了常芳手，“小芳，你什麼都不用說，我都知道，我都知道。”
常芳聽到他的話很是欣慰，笑了笑，“我這就放心了，你們彆難過，我一會就會出來。”
“好，等你好了，我帶你回老家，我們什麼都不管，我天天為你做飯，為你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