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嘴唇蠕動，眼中淚花閃動。
“你？”女子尖聲道，“你這個窮兵蛋，有錢嗎？可以，掏錢出來啊。”
賀振中搖了搖頭，“目前我沒有。”
女子臉上笑容嘲諷，“無財，何以償債？你想捐器官？哼，無錢就少說話，走開吧。”
人群中不知誰吼了一聲，“媽的，這女人真是賤人，看不下去了。”
隨即飛來一隻鞋子，砰的一聲擊中女子頭頂。
“哎呀！”女子雙手抱頭，慘叫一聲。
“我也是，看不過去了。”
“同感。”
紛紛丟來鞋子、蛋類、土豆，就連手機也飛擲而去。
幾個執法者對視一眼，慢條斯理走向人群。
“各位莫衝動啊。”
“沉住氣，嗯嗯，嗓子不太舒服，說話不大聲，請大家理解。”
“誰丟的，站出來吧。人這麼多，也不好追查。”
“確實。”
一陣拋擲後，人們泄憤，漸漸平息下來。
而那位女子已臉色蒼白如紙，瑟縮於保鏢之後，渾身顫栗。
賀振中向酒店工作人員借了紙筆，唰唰兩下書寫完畢。
“有音樂才俊嗎？”
立刻，一位帶眼鏡的男子應聲而出，“解放軍戰將，有何吩咐？”
“瞧這兩曲，能否賣出十萬？”
賀振中所言令在場人一愣，兩曲就值十萬？儘管信解放軍不欺人，但聽起來過於離奇。
而麵容淤腫的女子隻報以冷笑，這個軍人腦子被水衝壞了嗎？隨手寫的歌詞能值十萬？簡直是做夢。但她現下卻不敢再輕易發言。
那戴眼鏡的男子困惑地接過紙張，隻瀏覽了兩行便瞪大了眼睛，臉上泛起欽佩，接著變成狂喜，手在顫抖。
“《唯一》，《愛你一萬年》，真是太妙了，我可以保證，這兩首必將成為經典之作。”
聞言，周圍的人愕然，真的能做到？
那位女子麵色鐵青，緊咬牙關，“不可能。”
“我代表所屬的音樂製作公司，出價二十萬購買這兩首歌。”眼鏡男言道。
賀振中點頭道“錢先還七萬，其餘的都給他。”
“是的，是的。”男子連連應聲，絕對是賺到了，這兩首歌必能使一位藝人一舉成名，將來數十萬都能賺回。
“謝謝，我會儘力還你的，告訴我你的住址吧。”侍衛滿眼淚光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