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左腿做了手術,右手斷了根小指,整個人的精神很萎靡,應該是受了內傷。
我們四人坐在他對麵,問他到底怎麼回事,他說在執行上次委托的時候,做完了回程途中遇到了兩個人,一個白頭發一個黑頭發,長得一模一樣,那倆人在一個破舊停車場守著一部貨車下貨,但那貨物全是鐵鏈拴著的女人。
他靠近了些誰知道被白頭發那個發現,過來也不說話直接開打,實在打不過,最後靠著一些小伎倆保著命回來,在朱雀營聯絡點待了小半年,前幾天才回。
我覺得不太對,仔細給老張把了把脈,發現他中了毒。
又是人口販賣嗎?和夏沫那段視頻一樣的,鐵鏈拴住的年輕女子。
黑白頭發雙胞胎。
我拿出電話給老蕭打過去,問道,“老蕭,中州營有沒有一對雙胞胎,一個黑頭發一個白頭發的?不是中州營的是吧?你中州營那麼多人你認得過來嗎就說不是。來,把你聽說的告訴我來,白虎營有一對這種雙胞胎?白虎營?你沒搞錯吧。那你用手機p幫我查下,言無虛的早沒用了。要名字才能查是吧,白虎營在這邊有聯絡點沒?不允許入境是吧,那特麼這倆貨哪來的?行,回頭有事兒我再找你。”
蕭風月是罵罵咧咧掛掉電話的,但他也覺得有點不太對,為什麼白虎營的人會出現在虞城。
他打了幾個電話,都說不知道,他心裡隱隱有些不安,上不上報呢?
我掛了電話,對這仨人說道,“待幾天吧,我去找找線索。”
老汪老劉老李說要跟著我,我讓老劉留下來陪著老張,然後趁黑出發了。
虞城不大,而且建築低矮,所以隱蔽的地方不是很多,我們三人開著車把周邊全部轉了一遍,先去的肯定是老張遇到人的地方。
車轍印是舊的,看起來那些人沒有再來過這個停車場,很謹慎啊。我心中暗想。
回到住處我拿出地圖看了半天,虞城是個內陸城市,那些人在這裡換車肯定是去往彆處,那為什麼不一部車拖到底呢?為什麼要換車?
除非他們要去的地方普通車進不去。
我問了問老張另外一部車有什麼特征,老張說還沒看清就打起來了。我眯了眯眼,這麼敏銳嗎?輕功好的往往都聽力好,這是一脈相承的關係。敏捷型的選手,我想道。
地圖上離開虞城一百多公裡有個碼頭,我又去問老張,碼頭那邊是不是要專門的車才能進出。
老張在那邊接過幾個委托,他說碼頭不要,但是在碼頭南邊一點有個公司的大院子,那裡是不允許其它車輛進入的。
嗯,很可能是那裡,我把我的猜想告訴了老汪老李他們,還是讓老劉守著老張,然後我們出發去往苑津港。
我發了個消息給老蕭,告訴他可能有線索,如果他想立功可以操作操作。
白虎營和玄武營不一樣,白虎營是明令禁止入境的,一旦入境,可殺之。
中州營本就是統籌四大營勢力範圍的,屬於製定規則的大營,如果白虎營這次敢鋌而走險,那就一定有足夠大的利益誘惑讓他們走這條不歸路。中州營其實並不都是言無虛蕭風月之流,它裡麵存在著異常可怕的人物。
到地方我們開車轉了一圈,外圍攝像頭位置都了解了下,居然沒找到漏洞,這就很讓人頭疼,那麼隻能換一種方式潛入了地下。
港口地區的下水不是城市裡那種管道,而是通道。否則一旦海水漲上來全都要玩完。
苑津港位置有些特殊,它正處在兩個海交界的地方,所以它的下水管道做得非常巨大,巨大到我們站在裡麵都吐了吐舌頭。
二十多米高的管道,是我們彆墅的聯通暗道的近十倍。
捅開窨井,我們三人進入了一個水泵房。這應該是地下一層,我用鏡子探了探周邊,沒發現走道裡麵有攝像頭。
我們三人循路而上,到了地麵,這是其中一棟大樓裡麵。
先找到了配電間,所有的線路都從這裡出,包括攝像頭的視頻信號線,老李那個小方盒可以讓攝像頭循環播放幾秒的視頻,也就是我們在這棟樓裡已經安全了。
這棟大樓好像就是個功能樓,我們總共發現了六個配電箱,在這種沒有視野的情況下,隻能讓老李全部改寫攝像頭。假如警報響起我們就立刻入地而逃就是,很方便。等了十來分鐘也沒聽到警報響起,我喊老汪留在這裡,一旦有人來立刻處理掉。
然後帶著老李去第二棟樓摸排。
沒有發現。
第三棟。
樓裡其實有人,但不多,畢竟大半夜的,老板的買賣,手下人能真正上心的沒多少,大部分都是混口飯吃。巡邏的反正一個沒見著。
直到我們來到第五棟樓,我們發現了關押年輕女子的地牢。
守地牢的隻有兩人,我們到的時候丫們還在抽煙聊天,瞬間被我倆搞定。
隔著門我看到裡麵有二十個年輕女子,身上倒不是很臟,隻是精神萎靡,好像被下了藥。房間裡麵還有一圈沙發,她們都或坐或躺的在上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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