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去找林小狼了。
這貨把老子運到一個不知道什麼地方的地方,還好一切順利沒出大問題,但這個人該處理還是要處理一下的。
等我去到黃可包那個貨場的時候,林小狼居然在,他正在來回搓著手踱步。我們倆進了門他都沒發現。
我走上去薅住他脖子問道,“想怎麼死?”
林小狼如一隻小雞仔被我拿住了一般,說,“哥,我錯了哥,我真錯了。”
“說說吧。”我把他丟在地上。
他也不起來,就在那濕漉漉的地上一坐,說道,“昨天過邊檢站的時候,上來一個人,是姚金虎手下,我見過他。他上來以後就說開車,我以為是去老地方,誰知道他在半道叫我換了路。我心裡很著急想要通知你們,但我對他說我要解手的時候他一直跟著我,我根本沒時間告訴你們。”他抹了把眼淚,“後來我就沒走遠,就在那附近等,又不敢太靠近,但我沒望遠鏡又看不清,隻好走了。”
“真是這樣?”我陰陰地說道。
“真的是這樣,我對天發誓。”他舉起左手亮出兩根手指,比了個‘耶’,接著說,“你問我姐,我剛回來沒多久。”
像這種貨場,所有的貨車都是有可監控gps的,我去找了黃可包,把監控調出來看了看,的確如林小狼所說,包括邊境出來忽然換道,停車解手,交了貨沒走遠,一直等,所有數據都對上了。我這才把殺心收了收。
我給黃可包轉了五百萬,讓她帶著林小狼換個地方,這裡不能再待了。姚金虎一死,他的人再蠢也會想到是林小狼送去的那車貨有問題。
黃可包比林小狼靈光多了,拉著林小狼立刻就走,我皺著眉問道,“你電腦數據不清理一下嗎?”
“為什麼要清理?”黃可包揚起那張餅子臉,疑惑地看著我。
我都沒力氣向她解釋,趕緊走,越遠越好。
黃可包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問道,“我去我大姨家可以不?”
“彆去親戚家。”
“我大姨家很近的,走幾步就到了。可惜不讓去。”黃可包喃喃道。
我看著這倆姐弟,忽然覺得可能這倆真走不遠。
我拿起電話打給了蕭風月,喊他那邊安排下,然後讓黃可包和林小狼趕緊買票坐飛機出國遊玩。
黃可包嘴都笑歪了,歡天喜地。
林小狼卻是一副悲傷的表情,看著我說,“我舍不得你。”然後被我一腳跺翻。
貨場的數據處理乾淨了,我和慕容雪也該回了。
但我們沒有。
難得出來一趟,四處玩玩是應該的,我們在外麵整整玩了三個月,歐洲這邊都是小國家,東一個西一個的,一不小心一天就在兩三個國家之間穿行。
慕容雪和我一樣的感覺,這其實有點像國內城市遊,早上北京下午廊坊的。
回到山上的時候才發現,小喬已經長得太大了。
慕容雪抱著小喬摸摸哄哄,一直說,下次一定帶你出去玩兒,這次是有事兒耽擱了,我每天都在想你。
我心裡‘嘁’了一聲,這女子沒事兒就去美容去做頭發去美甲,各種玩兒各種護膚各種保養,給顏小茹買了一大堆東西,天天郵寄,反正我就沒見她有一刻想起過狗子,哪怕在我麵前提一嘴呢?這口是心非的女子。
但想歸想,說是肯定不能說的,於是我在邊上附和說對啊,你女主子可想你了,沒日沒夜地想。
慕容雪很開心,把小喬趕出去了。
晚上在李正淳夫婦倆那邊吃飯,忽然想起張校長說的話,我問他們道,“朱雀營去年沒了幾個四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