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也被這反作用力震飛，一口鮮血噴出，朝崖下飛去，我在空中罵了一聲，“臭娘們兒，你等著你爺爺我的，此仇不報非君子~”然後整個人朝崖下落去。
先天境界和後天相比最大的差異就是，在水裡我不用張嘴吸氣了。
我自一口真氣足。
我不敢上岸，就在海裡朝著不夜港方向遊去。
遠遠我看到了況斬空那筆直如標槍一般的身體，我緩緩遊近然後靠岸爬了上去。
我爬上去第一件事就是仰麵躺著，使勁呼吸。
況斬空的頭出現在我的眼前，眼中有些疑惑。
我坐了起來，說道，“黑衣聖女手底真黑，差點來不了。”
況斬空神色變得很感興趣，問道，“你確定是黑衣聖女？”
“是啊，一雙綠眼睛那個？是不是？”
況斬空一怔，說道，“沒人見過她長什麼樣子……”
“啥意思？”我從身上摸出香煙，已經濕透了，包括火機，我隨手丟了。
“五色聖女從未用真麵目示人。”況斬空說道，“傳說是誰看到了她們就嫁給誰。”
我嘴巴張老大，怔了半天，才喘過這口氣來，我說道，“老況，這事兒開不得玩笑，哪兒來的傳說？”
“以前五大營都這麼傳。”
“沒人見過她們的真麵目？一個人都沒？怒牙百斬也沒？”
“應該沒有。她們五個人是巫梁國的五大巫女，滅國後被怒牙百斬收在麾下作為使節鎮守五洲。從那一刻起，大家認知裡麵的五色聖女就是紗巾蒙麵，鬥笠蓋頭，沒人見過她們真麵目。後來就傳說誰見了她們真麵目她們就嫁誰。”況斬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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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傳說就沒事，不是一進大營就傳應該就是人編的，被你嚇死了。”我手在胸口上下撫動，的確被嚇壞了。心想，一個這麼狠的娘們跑來說要嫁你，關鍵你還打不過，娶回去供起來嗎？家裡有個慕容雪就夠糟心的了，再來這麼個貨色，不死也得殘。擦，還有容小小沒算。
況斬空看我那副樣子不由得笑了。
我白了他一眼說道，“苦若無要找他侄女，他侄女在飛船上，帶我去弄出來。我就說他不要你飛船。”
“侄女？”
“苦若何的小女兒，假裝殺了的那個。其實沒殺，換了身衣服當青龍營人了。”
“那怎可能沒被發現？”
“他當了撫遠將軍就把侄女帶在身邊。沒人知道。”
“後來五大營遠征他侄女被青龍營召回，還沒來得及想辦法人就被丟去冷凍艙了。”
“青龍營有名冊的，沒理由讓她混進來啊？”
“青龍營那女的死在衝涼國都，說不定那支小隊全死完了呢？”
況斬空默然不語，想起了當年衝涼國都最後一戰。的確有可能。
“走啊，彆墨跡，我得趕緊把他侄女送回去，要不然黑衣聖女又特麼來了，那娘們兒手底下太硬，比你強多了。”
況斬空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說道，“有你這麼和長輩說話的嗎？”
“什麼長輩，我和老劉頭兄弟相稱，咱倆平輩，趕緊的。”說實話，我被那黑衣聖女打得有點害怕。
說完，我朝身後各方向都看了看，嗯，沒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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