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小夭不負眾望,三天後就把那仨人帶出去了,然後還給我寫了張單子,什麼陵都吃飯要去豪庭夜景,玩耍除了皇家夢幻還有一條遊船叫‘開心號’,洗澡要去‘金不換’等等等等。
我們幾人在她們離開的時候統一對她揮了揮手。
這種好妹妹可以來一打,他們說。
我說,那是我妹妹,你們不要那麼激動。
大家‘嘁’了我,說妹妹就是大家的。
次日,我們出發到陵都和老劉碰頭,結果那貨已經在皇家夢幻住了一晚了。
印小夭沒說錯,豪庭夜景的海鮮大餐簡直無敵了。我們幾個人吃得肚子都鼓起來了。但還有好多想吃的沒點。
金不換澡堂的搓澡師傅簡直是天下無雙,用幾千塊一瓶的紅酒把我們都醃入味兒了,出門的時候滿身酒香,整個人都在發光一樣。
而‘開心號’遊船,歐愛姆基,最頂端的配置,最頂端的服務,最頂端的各種。皇家夢幻夜總會其實是一家賭場,而這艘遊船就是夜總會,從專業程度來說就不在一條水平線上。
我們幾個人坐在船舷抽煙的時候就說,以後隻來這裡,皇家夢幻什麼都不是。
就在我們聊得熱火朝天的時候,我們看到了兩個人,一個人拿著根文明棍,看著我們微微笑著,另外一個人低眉順眼地站在他的身後。
我眯了眯眼睛,這大晚上的看人是有點不方便,對他招了招手。
那人杵著文明棍來到我們麵前,對我笑著說,“印暮天對嗎?”然後挨個名字叫下來,“李正淳、汪雲真、劉炎澤、張家樂。”
我們互相看了眼,心下都有點虛。
因為我們感應到至少有三十道目光在看我們這邊,這些人都是這個人帶來的。
“特意到這兒等我們的?”我問道。
這時候有人搬了把椅子過來,他坐了下來,雙手撐在文明棍上。
我想起了蕭風月和蕭奇,這不會是他倆的爹吧?
那人搖了搖頭,說道,“偶遇。”頓了頓,他的聲音很舒緩,節奏有點慢,“聽過之說他都沒打過你,我就對你很好奇,這麼年輕的孩子怎麼能強到那種地步。”
“都是生活所迫,我打小就是孤兒,沒人疼愛,隻能靠自己啊,這故事說起來可就太長了,我就不掏出來招你煩了。”我說道,臉上帶著和煦的笑。
“謝謝你和我們做交易,我這人很記恩,幫過我的人我都不會忘記。”
“您客氣了,您是客戶,客戶就是上帝,對了,上帝有名字沒?”我笑著問。
“怒牙千峰。”
“這名字霸氣,比百斬霸氣多了。”我心中暗驚卻未形於色。
“是嗎?”那人竟然有點開心,笑著抬頭看了看他身後那人。
“那必須的啊,千峰競秀,百舸爭流,這景象可是大氣磅礴,絕對不凡啊!”我笑著連拍。
“哈哈哈,好,就憑你這句,以後我們就是朋友了。”他忽然站了起來,“我就不打擾諸位雅興了,希望諸位吃好玩好,如果方便就留個電話,將來我們還有什麼生意的話,可以多交流。”
“那必須的,我們的業務範圍很廣,什麼委托都接。”我忽然壓低聲音說道,“包括搶飛船。”
怒牙千峰一愣,忽然仰天長笑,對我說道,“和你說話真是省心省力,以後我們一定要多聯係!”說罷對我伸出了右手。
我也笑著起身對他伸出右手,但我沒握他的手,而是握住了他的手腕。
況擎天和怒牙百斬就是這麼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