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血腥味把狼引來了,但我們殺了幾隻以後它們也就不敢上來,就在邊上轉著。
我想起了那隻感恩的金狼王,讓老吳切下了那條巨大的尾巴,還有大蜥蜴的頭頸,加上一整條脊椎,用工程車丟去了狼的麵前。
小騾子們很不高興,想去和狼乾一架,印小夭攔住了,勸了半天才好,這騾子脾氣太臭。
一群狼圍著那條尾巴一頓撕咬,它們仿佛知道那尾巴中間有白色液體部分不能吃一樣,吃到那裡就停,我不由得感歎,其實如果能和它們交流還需要什麼向導啊。
那條大蜥蜴在工程車的工作下已經被切割散了,但依然是一大堆,先放進飛船,然後我們套上驢車回了老席家,肉就放在他院子裡,幾乎塞滿了整個院子。
老劉實在太喜歡做肉乾了,拖了一驢車的鹽和香料回來,邊弄邊教老席,我們提了兩大塊肉交給對門的老板娘。
那兩大塊肉差不多二百多斤,老板娘都驚呆了,問我們打著啥了?我笑了笑,說打著一隻大蜥蜴。老板娘笑得嘴都合不攏,關上店就去喊男人來拿肉買鹽去了。
當晚我們就在老席家吃的飯,其實就是喝酒聊天,吃那麼些肉誰都是飽的。
老席借著酒勁兒說想要兩頭騾子,實在太喜歡了。
我說等我走的時候會安排,但是,先說好,這騾子要吃肉的。
老席看著滿院子的肉說恐怕我能養得起,我忽然懷疑你們下一步還要殺點啥。
我們還在喝酒的時候弓和箭矢已經做好拿來了。
我倉庫裡麵都是複合弓。角弓太麻煩而且很難維護,還是機械的更好用一些。
我給了老席兩張,給他備了十根弦,幾瓶潤滑油,告訴他用法和保養方法,囑咐千萬彆用木箭,就用配的碳箭。
老席在院子裡射了幾箭,激動到不行。像寶貝一樣裝在箱子裡藏在床底下。
箭頭老吳已經全部改成了蜥蜴刺,箭頭邊是天然鋸齒,鋒利異常。
我給老席留了幾十枚,他笑得嘴都合不攏。
尖刺做的長矛我也給老席留了三把,那長矛杆子是鋼混合鎳鋁合金和寒冰玄鐵的,藍色的,加上那個巨長的尖刺,老席拿在手裡覺得自己有種天下無敵的感覺。
獵戶就靠這些東西吃飯,武器永遠比錢好用。
喝完大酒老席已經昏過去了,人一高興就會多喝幾杯。
我們決定明天往裡麵再走一點,看看這沼澤還有啥好東西沒。
次日清晨,我們依然是驢車前行。
夜梟鬼那邊可以不去了,反正印小夭嘗過了,咱們換點彆的地方去。
老席坐在車轅上和我聊著天,說今天要不就去澤蜥出沒的地方看看,偶爾能在那邊遇到彆的猛獸。
澤蜥也是印小夭菜單上的東西,去吧。
老席不愧是老獵戶,在這邊也搭建了簡易休息點,我們把驢車放在了這裡,背著弓箭跟著老席往前走著。
沒多遠老席就停下來了,說道,“前麵就是澤蜥的聚集地,這東西是群居的,它們守著著沼澤裡麵的一條活水,有很多野牛和鹿這些草食動物來飲水就會被它們圍攻。”
我們上了樹,老席犯了難,我說你要不回休息點,我們去看看就好。
老席不肯,就在下麵繼續往前走著,我們在樹上往他走的方向前進著。
但什麼都沒有。
老席走到那片沼澤停了下來,蹲下來看地上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