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珩心裡歎了口氣,摸著肥碩的肚子,喝口茶壓下心底的焦躁
“你現在隻是春心萌動,掐滅了,也就滅了。傷心難過也隻是暫時的。比長痛要好得多。這對你我都是最好的處理方式。”
沈鴻煊沉默許久,默認了這種處理方式。隻是,還是不甘心,不舍得,靠近薑珩耳朵,喃喃道
“這次回去,陛下多半會禁我足。今年風調雨順,冬季應該不會起兵禍。但冬日裡宴會多,我借練兵備戰也隻能躲一陣子。
要想再偷偷跑出來,估計得明年了。小胖,一想到要明年才能再見到你,我這心就一揪一揪的疼……”
薑珩深呼吸,被攪得一團亂的心湖下已波濤洶湧,有酥酥麻麻的感覺從心臟蔓延至整個胸膛。
不能再在這待下去了,不然理智得投降了。薑珩起身,朝沈鴻煊伸手,“煊哥,咱們就此彆過吧。以後來日方長。”
沈鴻煊拉住薑珩的手,一個用力,將薑珩拉到懷裡,“小胖,給我個信物!”
薑珩捂著又開始發燙的臉頰,和紅得冒煙的耳朵,“你先放開我!”
“不放,你先給我信物。你隨身攜帶的那種。”
薑珩頭腦一熱,隨身攜帶的不是手機嗎?正要將手機遞過去時,智商又回歸了,將手機收了起來,“等下,我找找,另外給你個。”
“我要你脖子上那個吊墜。”
薑珩頓了一下,將脖子上的和田玉貔貅吊墜扯下,“這是我功成名就後,自己賺的第一個月工資全款買的。不值什麼錢,也不含靈力。你就當……”
沈鴻煊立即掛在了自己脖子上,放衣裳裡貼身戴著。
薑珩彆開視線,“行吧。再見。”留下一塊金錠,直接從窗戶走人。
沈鴻煊想追,但,摸著鎖骨上方還帶著對方體溫的吊墜,看著薑珩和鱷魚ps消失在人群裡。
回頭,將那塊狗熊模樣的金錠收起,另外拿了銀子付賬。
沈鴻煊戴上麵具,走出酒樓,正好撞見在附近徘徊了快一個時辰的沈良,對上眼了。
“主子,你……”
沈良看了看沈鴻煊身後的酒樓,“你剛剛在這裡吃飯?”
“嗯。回吧。”
沈良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問道“主子,你剛剛和燭龍公子吃飯?”
“嗯。”
“那燭龍公子,他走了?”
“你話那麼多作甚!”
“主子,你什麼時候認識的燭龍公子呀?那燭龍公子屬下是不是認識?”
沈鴻煊睨著沈良,“閉嘴!”
沈良立即閉嘴,小心地看沈鴻煊臉色。最近能牽動自家主子情緒,還這麼生氣的,除了小胖沒彆人了。
那個燭龍公子應該和小胖有關係。
鱷魚ps跟著薑珩穿過幾條巷道,又走到正街上,“小胖,你是喜歡他的吧?”
“喜不喜歡他,重要嗎?”
“你要喜歡他就在一起呀。他剛好也喜歡你,這多難得呀。”
“他有未婚妻。我不能破壞彆人的姻緣。那是不道德的。這是我的道德底線。”
“那你們就這樣錯過?”
“不然呢?”
“我真搞不懂你們人類。明明互相喜歡,還要這樣折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