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擎生氣,瞪沈鴻煊,但也隻能聽話,閉嘴。
成武帝看向沈鴻煊,“煊兒,你說。”
沈鴻煊一五一十地道
“陛下,臣外出尋妻,到韋州,聽聞王家被滅,便順道去看看。那夜,在王家莊園,臣不小心踩了人,他不記得自己姓甚名誰,我們稱呼他為小胖……”
頓了下,傳音成武帝“小胖能暫時解除臣身上的咒術。臣原本以為,隻是機緣巧合。但發現,並不是。”
薑擎聽不到沈鴻煊的傳音,“父皇,那個胖子,還自稱燭龍…”
成武帝驚,盯著沈鴻煊“一招將周家聖境靈魂打出體外的那個燭龍?”
沈鴻煊無奈,隻能點頭,“是。那也是機緣巧合,應該是周旋靈壞事做儘,喪儘天良,本就為天道所不喜,小胖才能趁機替天行道。”
薑擎氣道“還替天行道?父皇,你聽聽他說的都是什麼?
他已經被燭龍那個死胖子洗腦了,還說那個死胖子就是珩兒,還懷疑老四是男的,懷疑父皇你故意誆騙他…”
成武帝驚訝,錯愕,盯著沈鴻煊半晌沒說話。
“父皇,他現在說的所有話都不能采信!兒臣懷疑他也和高州梁豐越一樣,中了催眠術,所思所想都是按著催眠他的人的想法走的。你趕緊讓祖師看看他中術深不深,還有沒有得救?”
成武帝坐到禦案後,雙手撐在桌麵上,右手四指有節奏地敲擊著桌麵。
“沈鴻煊,秦王所說,是否屬實?”
沈鴻煊跪地叩首,“一派胡言!”
薑擎“你…”
被成武帝瞪了一眼,隻能閉嘴!
成武帝“丘華,把燭龍畫像拿過來!”
總管太監丘華急急忙忙從後麵書房拿出兩個卷軸,“陛下,燭龍公子、引月公子的畫像在此。”
成武帝展開畫像,“老大,靈石山穀一役,你在場,你見到的是這張,還是這張?哪張是引月公子,哪張是燭龍公子?二者又是什麼關係?”
薑擎走過去看畫像,兩張畫像
一張看起來很是圓潤,雙下巴,將軍肚,膀大腰圓,看起來很是魁梧,看著年紀在十八九歲;
一張則純粹就是肥了,肥頭大耳,虎背熊腰,卻又沒有虎和熊的雄風,反而看起來有點猥瑣,年紀在十六七歲。
兩張畫像並沒有備注。
“父皇,這……兒臣見到的是這個,”薑擎指向第二張,“這個應該是第一張的人長胖了,他們如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成武帝看向沈鴻煊,“煊兒,你以為呢?”看沈鴻煊還跪著,“哎,起來,過來看看。你說的小胖,是哪張?燭龍是哪張?引月是哪張?”
沈鴻煊走近看了看,頓了一下,“都是他。小胖是他,燭龍是他,引月也是他。”
薑擎“……”
成武帝“那你解釋解釋這是為何?為何四月他長這樣,六月他就長這樣了?這世上還有人越長越胖,越長越小的?”
沈鴻煊心裡一個咯噔,看來他四月出現在韋州,就已經被皇帝的人發現了“回陛下,小胖功法出了問題。”
成武帝“什麼問題?”
沈鴻煊“具體的臣也不清楚。臣隻知道,功法問題是可以解決的,小胖會恢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