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珩噗嗤笑出聲來,“哪有?我說的都是真的!沒騙你!”
沈鴻煊拉過薑珩,附耳,“剛剛的血是怎麼回事,你真的要我說出來?你以為我沒受過傷,撕裂傷、貫穿傷、切割傷……我能分辨不出來?”
薑珩心裡一個咯噔,果然瞞不了他多久。但,以他對女人那貧窮的知識量,估計一時半會還猜不到葵水上去,她還有時間。
推開沈鴻煊,一本正經道“我真的沒騙你。那就是個假的,當不得真。自然也沒辦法履行它名義上的職責。
還有,你看看你,再看看我,體型差太多了。尺寸不合,進不去,撕裂在所難免。”
沈鴻煊想到當時的情形,耳根躥紅,這些話能大庭廣眾、旁若無人地說嗎!
小胖真是…不害臊。
而且,他怕傷到小胖,都小心地沒有使力,就簡單的撕裂傷,絕不可能血流如注!
小胖肯定又在騙他!
咬牙,“小胖,這次暫且放過你。等你傷好,我定然要狠狠地收拾你。”狠狠地咬了口包子,活像包子和他有仇一樣。
薑珩打了個哈哈,抽出手,“再說吧。我得走了。”
趕緊找個地方,把沈鴻煊給她的令牌和玉佩,還有燭龍公會的管理牌、傭兵銘牌,全部放芥子空間去。
肯定是這幾個東西上有標記,所以沈鴻煊才能一次又一次地精準地找到她!
她現在隻是證明了她是先皇後的女兒,還沒有證明她是皇帝的女兒,與沈鴻煊還算不得婚約對象……
“對了,煊哥,你說有沒有可能我娘當年生的是雙胞胎?我隻是其中一個。所以我和那誰長得不像。”
沈鴻煊吃包子的動作一頓,“沒聽說過。我會查的。”
“嗯,那你查吧。等我北上了,來找你。”
薑珩深呼吸,得離開了。再待在一起,她真的沒辦法保證,會不會放下已經變淡了快要消失不見的“道德底線”,直接“立地成佛”,在這場拉鋸戰中變成主動的那一方!
沈鴻煊真的是秀色可餐!不吃可惜!但僅為了『吃』而做露水鴛鴦,不是她想要的。
若是不能長長久久,那就不要開始!
“等會,不急於這一時。”
薑珩看向幾匹進入鎮子的快馬,“不,還就急於這一時。剛剛過去的那幾匹馬應該是朝廷的人。我得走了。再見。”
薑珩一溜煙跑沒影,迅速將所有可能定位的東西用石盒子裝了,放入芥子空間。
沈鴻煊吃完早飯,拿出玉佩一看,玉佩什麼指示也沒有。
便知道,小胖已經知道他找人用的方法了。
新牧馬人上,鱷魚ps有些不理解,“小胖,你不都已經證明你是先皇後的孩子了嘛,也就證明了沈鴻煊的未婚妻是你,你為何還要拒絕他呢?”
薑珩目視前方,“小黑,你都聽到了,應該也知道,我隻是證明了我的母親是誰,至於父親,還是個未知數。如果父親真的另有其人,你覺得皇帝會自己親手戴上這頂綠帽嗎?”
鱷魚ps“我是不大理解你們人類的什麼綠帽真的有那麼重要?難道不是本能驅使?”
薑珩搖頭,“小黑,人啊,是有羞恥心的,所以要穿衣裳,要臉,不想被人批評指責。而人類的男人,大多都有大男子主義,要伴侶絕對忠誠於他,他自己卻三妻四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