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此種種,喪儘天良,心狠手辣,才是江湖燕字門的本來麵目。
隻有親曆,始方知二八佳人,腰間仗劍,色字頭上一把刀!
divcass=”ntentadv”警世通言,絕非妄談!
昨晚,裁縫鋪的馮掌櫃夜遇蒙麵刺客,夫人劉氏一個婦道人家,一聽便知對方這是敲山震虎,並非真要殺人。
僅此一件事,就能看出這夫人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這劉玉清年輕時,遠比許如清手黑,虧心事做多了,隱退以後,平日裡隻管吃齋念佛,絕少拋頭露麵,這次來找師妹,也是為了從她口中打探周雲甫的虛實。
姐妹二人,多年未見,便在馬車裡寒暄起來。
劉玉清隨手拿起身邊的布包,說:“如清,眼瞅這天越來越涼了,這是我家櫃上新做的樣式,你拿去試試合不合身。”
沒有女人不喜歡衣裳首飾,許如清也不例外,姐妹之間客套多了,反倒顯得生分,於是當即便接了過來。
“謝謝師姐,伱太客氣了!”
劉玉清眼含笑意地握住師妹的手,問:“你最近咋樣?”
“挺好的,就是忙!忙的腳打後腦勺,一點兒功夫不得閒!”許如清一邊摩挲師姐的手背,一邊羨慕道,“我要是洗手不乾了那天,能趕上你一半福氣就好了,當家的能掙錢,人還老實,用不著操心費力的。”
“哪有什麼福氣!”劉玉清苦笑著說,“老話說,樹欲靜而風不止。這世道,不當狼,就是羊!你不齜牙,是個人就來熊你。我家老馮,做買賣沒的說,可就是人太老實,難免受人欺負。”
話已至此,許如清也聽明白了,乾脆直接了當的問:“師姐,有話你直說。”
於是,劉玉清就把馮保全昨晚的遭遇說了一遍。
許如清聽後,不免有些驚訝:“呀!這事兒我還真不知道,這幾天我也沒去找過我乾爹。”
劉玉清麵露狐疑,用手理了理耳邊的碎發,說:“如清,你是我從小帶大的,你要是還當我是個姐,就給我交個實底,你乾爹周雲甫,到底還行不行?”
“師姐,百足之蟲,死而不僵。老爺子被壓了四年——還在!”
劉玉清微微頜首,心中了然,又問:“隻等著徐大人調任,是吧?”
許如清搖了搖頭:“老爺子疑心病太重,具體什麼打算,誰也不清楚。”
“如清,彆的我也不求你,你能不能跟周雲甫那邊說一聲,彆再敲打我家老馮了,我們這是小本買賣,不想摻和道上的事兒,他有什麼要交代的,隻管說就完了。”
“師姐放心,話,我一定帶到。”
“另外——”劉玉清忽然看向師妹的臉,“為防萬一,你也得想著給自己留條後路,你在這‘會芳裡’,人脈廣,咱又是門裡人,爺們兒們那點心思,還不是手拿把掐?趕緊傍個靠山才是真格的!”
許如清低下頭,盯著鞋尖,喃喃道:“再說吧。”
“還再說什麼呀!你都多大了,自己心裡沒數?‘海老鴞’都成老頭兒了,自打拜了周雲甫,路子越走越窄,仇家越來越多,咋可能會有善終?白、蘇兩家一起勢,就不可能放過他……”
“師姐!”許如清打斷道,“再說吧!”
已經籠統地引出多方勢力了,還需豐富,不能急,煩請耐心追讀。
感謝書友735408的打賞支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