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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為了複仇,幻臭作家打了一個星際長途

顧然沒說話,投降似的默認這一分不算了。

蘇晴露出勝利者的微笑,又有一點自身美色得到有力證明後的得意。

首先要聲明,顧然自認為不是好色之徒,二十年來依舊是處男足以證明這一點。

問題主要出在蘇晴身上。

她有著讓所有男性傾心的絕世美貌和窈窕身材,而顧然理所當然的也始終站在男性這一邊,所以被她迷惑也是理所當然,不是他個人好色的原因。

如果說美貌還能依靠長時間相處抵消部分,但她剛才露出的可愛表情,又彷佛是煙花在夜空熄滅後,忽然又再次漫天綻放的突襲,所有人都要‘啊~~’。

凡是能看見這場煙花的,哪怕是電線杆,都要行注目禮。

——以上看起來沉甸甸、厚得像落葉堆積的文字,便是顧然投降書上的具體投降原因。

“真沒用!”何傾顏毫不留情地當場批評,“就蘇晴這點姿色,這種假可愛,也能把你迷成這樣?”

“.我哪有被她迷住,我是因為你的魯莽,在向她道歉,所以選擇認輸——你好好地吼彆人耳朵做什麼?萬一真的出問題呢?”

何傾顏很滿意:“原來伱也是與其自責,不如指責彆人的人啊?”

顧然現在沒心思理會她。

他是一個正常人,眼前的萬眾矚目,必須想辦法蒙混過去。

這時,陳珂從三人身上收回視線,對病人們道:

“大家看到了,剛才就是我們醫生團隊為大家演示的小品,不需要追求有趣,也不需要刻意尋求被理解,做自己想做的事,說自己想說的話就行哦,多簡陋的都沒關係。”

“噢~~”眾人恍然。

信不信隨他們了,反正顧然自己信了,他微微鞠躬行禮,好像春晚小品演員即將下台。

讓他沒想到的是,蘇晴也點頭行禮。

雙手放開後,她白玉雕琢似的耳廓有點紅,是耳朵覺得有點熱嗎?

何傾顏當然不會行禮,可也沒有拆穿。

說明結束後,病人們開始忙碌起來,他們隻要不發病,基本能算正常人,所以組織節目沒什麼問題。

可當幻臭作家找到謝惜雅,要和她打乒乓球時,眾人的注意力立即轉移了,這點和常人不一樣。

“謝惜雅小妹妹,打死他!”趙文傑喊出自己的加油聲。

“作家,彆給我們老人丟臉。”拔河老頭說。

“誰他麼跟你們是‘我們’,我比顧然都年輕!”幻臭作家罵道。

“那你不是更慘,十來歲發際線就後退。”地產阿姨吃著地瓜乾。

如果在外麵,這些零食她肯定不會吃,但在精神病院裡住久了,就什麼都想吃,就像夜班想吃零食和泡麵一樣。

其餘人也都吃著各自買來的食品,坐在沙發上,看兩人打乒乓球。

這時候,不管是普通護士,還是主管護士,或者醫生,都會稍微退遠一點,除非病人需要幫助,或者做了需要製止的事,護士才會上前乾預。

幻臭作家拿起兩個球拍,塞了一個給謝惜雅,然後自身氣勢洶洶地走向球台一側。

而對麵,拿著球拍的謝惜雅,像一個二十一世紀唱‘太陽當空照’的幼稚園女童,忽然被拉回二戰。

然後在一秒內,被戴上大得遮臉的鋼盔、塞了一把重量和她自身等重的步槍,讓她去衝鋒陷陣。

“勾手發球!”幻臭作家像是偷瞄人家女生裙底一樣猥瑣地盯著球。

啪!

球被擊出去,沒等幻臭作家回神,球又從他身邊飛過。

謝惜雅打量手裡的球拍,發現自己拿反了,於是趕緊調整過來,抬起頭時,與傻愣著的幻臭作家對視。

這就恰如:幼稚園女童扶起完全遮住臉的鋼盔,看向敵人,發現敵人已經被擊斃一樣。

過了一會兒,謝惜雅小心翼翼地問:“您不撿球嗎?”

幻臭作家回神,像是不知道自己在哪一樣左右環顧一圈。

“僥幸,一定是僥幸,這就是釣魚界傳說的新手運。”他說著,撿起球。

“勾手發球!”

撿球。

“運氣,一定還是運氣,但事不過三,老天爺說的。”

“勾手發球!”

撿球。

“錯覺,一定是錯覺。”

“勾手發球!”

撿球。

“蘇醫生,我好像出現幻覺了。”幻臭作家問蘇晴。

“你看見什麼了?”

“一個不知廉恥、穿日本校服、打球時裙擺晃來晃去、隨便露大腿肉的少女,竟然屢次將我堪比樊振東的勾手發球打了回來。”

“那不是幻覺。”蘇晴名字很晴朗,說話風格卻很無情。

幻臭作家認清現實,看向不知廉恥的少女。

“勾!手!發!球!”

啪。

出事故了,護士們下意識想上前,被謝惜雅打回來的球,擊中了幻臭作家的襠部。

“打——”他緩緩跪倒在地上,一手捂襠,另一隻手舉起發言。

都以為他要罵人,說打你嗎,結果他道:

“打·電·話給歌者,買一張二向箔,地址:銀河係、獵戶座旋臂、太陽係、第三行星、中國海城、靜海療養中心、兵乓球台的黑色製服雌性!”

被護士攙起後,他喘著氣對謝惜雅道:“你等著,我要把你降維到二維空間!”

“您是,”謝惜雅問,“誇我像二次元嗎?”

“是二維!”

“好了好了,彆吵了!”李慧道,“明天要去海城醫院體檢,也讓醫生檢查一下你今天受的傷。”

幻臭作家退場後,謝惜雅拿著球拍,看向其餘幾人。

“丫頭,你是打乒乓球的?”地產阿姨嗑著瓜子——地瓜乾不準多吃,瓜子也是,就一丟丟。

“我每天練習鋼琴、周末騎馬或打高爾夫、一周兩次舞蹈課、半個月一次插花課、每一個月爬一次山,上次打乒乓球還是兩個月前。”

“那你很有天賦啊。”‘快出院’忍不住搭話。

謝惜雅有著毋庸置疑的漂亮,校服裙擺晃動的樣子,連精神病人——幻臭作家——都無法忽視。

“沒有的事情。”謝惜雅受到驚嚇似的謙虛。

“隻是作家先生太沒有天賦了,所以襯托我的好像很厲害,兵乓球我從來沒練過,隻是看人家打的。”

謝惜雅接著道:“不說這個了,還有人要打嗎?”

她小心翼翼的窺探眾人,一副好想結束快戰爭,趕緊回幼兒園吃餅乾的樣子。

“我們就算了,”劉曉婷看向趙文傑,“武林盟主,該你上場了。”

武林盟主坐在懶人沙發上,揮揮手道:“先贏了我的弟子再說,顧然,你去試試她的身手。”

顧然當然不想。

可沒等他拒絕,已經被二向箔鎖定的製服少女,便期待地偷瞄他。

之前也說了,麵對精神病人要謹言慎行,有時候隻是簡單的拒絕,也會讓病人發病,覺得自己沒用。

嚴重點自殺,或者乾脆殺了拒絕她的人。

“去吧。”蘇晴下令。

現在她哪裡還有一點四十六億年來地球最可愛女孩的樣子!

“可不準輸了,”何傾顏道,“你代表醫生,就是代表我。”

顧然走向兵乓球台,本想中途去撿球,已經有女護士撿了遞給他。

他道了聲謝謝,拿著球走到球台,握住幻臭作家留在戰場上的武器。

“顧醫生會打球嗎?”謝惜雅好奇道。

“我隻喜歡練俯臥撐。”

謝惜雅臉紅了。

“顧醫生,請注意您的言辭!”謝家護工指責道。

顧然並沒有開玩笑,更沒有對一位女高中生講顏色笑話,他平時都在看書,看書看累就做百十來個俯臥撐。

平時上課偶爾屠殺全校,放鬆一下緊繃的神經。

對於乒乓球,他隻知道,打出去的球,似乎要在對方球台區彈一下?

顧然把球順利打出去,謝惜雅順利把球打回來;

顧然把球打出去,謝惜雅把球打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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